沈仲思笑道:“你真是说笑话了,我自从与你相交以来,直到如今已经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了,怎会有什么不信你的,不要说这一张票子,就是更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不信的道理。”
洪月娥听了,暗自窃喜,麻溜儿痛快地将庄票收了起来。心中暗自得意:目标达成,当服一大白!
沈仲思做梦也想不到这是洪月娥的陷阱,心中还在浮想联翩地不停冒着粉红泡泡。
正是:准备银屏金屋,消受楚雨巫云;星娥七宝之妆,神女洛川之佩。
第二天,沈仲思换了一身新衣,刻意打扮了一番,兴高采烈地来到洪月娥的院中来取那张婚据。
走到洪月娥的房内,见屋内的情形,就是大吃一惊。
只见房内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洪月娥的东家坐在旁边,正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却不见洪月娥的影子。房间里也搞得乱七八糟的不像样子,连台上摆的自鸣钟和台花都不见了,显然是个逃亡现场。
沈仲思看了这般光景,就已经明白事情有变,怀着忐忑,举步进房。
东家见沈仲思进来,立起身叫了一声:“沈大人来得刚好,这件事本就不关我的事,我不过就是个东家,怎么倒是我的不是了?”
沈仲思听了东家的话,莫名其妙的没听懂,便自顾自的问道:“洪月娥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见她出来?”
东家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那青年男子立起身来,睁开两只龟眼,一脸的怒气,迎着沈仲思说道:“你就是姓沈的吗?来得正好,我正要问你要人。”
沈仲思扭头一看,并不认得他是谁,听他这般说法,就觉得一股怒火腾腾地就烧了起来,高声质问道:“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来问我要人,真是岂有此理!”
那青年男子听了,冷笑一声说道:“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装腔作势。老实对你说了吧,我就是洪月娥的丈夫。你鬼鬼祟祟的把洪月娥藏到哪里去了?好好的一个人,如今被你弄得踪迹全无,你是最后一个接触她的人,我不问你要人问谁要?”
沈仲思听了犹如晴天霹雳,让他这一顿酸爽!
丈夫?洪月娥的丈夫?简直是天方夜谭,老公让自己的老婆出来卖肉,他心甘情愿当乌龟?!可以够热点榜头条标准了。
不过那乌龟丈夫居然还诬赖他,口口声声的叫他交人,不然便要把他扭到捕房,告他拐骗。自己本来打算金屋藏娇来着,兴冲冲地准备来接自己的“娇”回家藏起来,结果“娇”没了,还被那什么乌龟丈夫倒打一耙,哎呦我个暴脾气,反了你了!
沈仲思此时真是出离的暴怒了,那股腾腾而起的怒火瞬间就燎原了,狞髯张目,咆哮如雷地大叫道:“反了,反了!你们做的好事,骗了我整整六千洋钱,如今你们把人藏了起来,却是倒打一耙,反过来问我要人。去捕房就去捕房,我倒要看看这世上的王法是不是你家开的!”此刻沈仲思方才心中明白,这一切都不过是个圈套,是洪月娥设的陷阱,银钱骗到手,自己便躲了起来,串通了东家和这个乌龟与他纠缠倒打一耙,只恨得他咬碎了钢牙,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两货。
不过那乌龟丈夫面对出离愤怒的沈仲思,却是不慌不忙,冷笑一声道:“你说洪月娥骗了你六千洋钱,据我所知,你与她不过是寻常的合作关系,并没有更深层次的合作,凭什么无缘无故的给她六千洋钱?何况你说给她钱了,可有凭证?没有凭证信口胡说,这是讹诈!和我来这套,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二爷在这道儿上的名头,可不是吃素的!”
你不吃素,难道我就吃素吗?
沈仲思恨得是咬牙切齿,气得是燎原大火已经直接烧到九重天了,把老天爷都吓得一阵哆嗦,感觉全世界都对自己不友好了。
沈仲思的金屋藏娇大戏还没开演就落幕了,悲催程度赛过他的同道中人李子霄,人家好歹的还洞房花烛了一回。为这个悲催角色点一根袖珍小蜡烛。没办法,书友不给力,某家的蜡烛都用光了,就剩这一根袖珍小蜡烛了,有多袖珍呢?打开脑洞使劲儿脑补吧,订阅不给力,脑洞总还是给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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