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芹越想越觉得江玉芝不是个东西。
曾经陈昭昭跟她的关系那么好,她也能转眼就把她给卖了。
那她发现她的目的,还出言讽刺那肯定会把这事宣扬出去。
她得先下手为强。
王三芹这么想着,就出了门,直奔人最多的老赵家。
这个时间,老赵家只剩下两桌客人还在拼酒。
来帮忙的嫂子婶子们在收拾桌子,洗碗。
王三芹过去跟着最八卦的几位大婶一起洗碗,听到大家聊酒席上的八卦,说着说着就说到于景归帮陈昭昭澄清的事。
有人对这事,不太信,觉得于景归肯定是现在瞧上陈昭昭了,为了她的名声故意这样说的。
有人觉得陈昭昭人老实,确实不像会干那种事的人,这里面肯定有别的原因。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王三芹适时开了口,把自己的猜测说了说,“当初传昭昭用手段害于同志好像是从知青点传出来的吧?
我有一次听几个知青聊天,说是江同志说的,江同志还说得很详细,昭昭那时候就否认了。
昭昭自己都不知道那么清楚,江同志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我怀疑,于同志说他跟昭昭都是受害者,是被江同志害的。”
“嗨~不会吧?江同志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不会不会,江同志那么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那样做呢?”
王三芹摇头,讳莫如深地说:“我告诉你们,刚刚于同志喝醉了,我家有空房间,我就让人带着他上我家休息了,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大婶们八卦得双眼放光。
“江同志钻于同志被窝里去了,不过,恰好于同志去茅房了,她没成功。”
“真的假的啊?”
“就刚刚的事,哪能有假啊?我亲眼看到的。”王三芹信誓旦旦,“江同志整天想回城,她肯定想方设法嫁于同志,想跟着于同志回城去。”
“哇啊~没想到,她看着挺正经的,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
“就是啊,我要不是亲自撞见也不敢相信,她还不让我往外说,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
“哪能往外说啊,不会不会。”大婶们立即表示。
但王三芹知道,不出两天,全村人都会知道这件事。
说完这个事,她顿时觉得轻松了,继续深入分析八卦,确定江玉芝的狼子野心。
此时的江玉芝已经气呼呼地回到了知青点,她一到知青点,就把王三芹准备干的事说给了知青们听。
“你们说恶心不恶心,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挺好挺本分的婶子,居然干得出这样的事,就她那女儿什么鬼样?一头臭肥猪,好意思惦记于大哥,真是气死我了。”
知青们听得很震惊,万万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
只是他们现在更关心的是于景归为陈昭昭澄清的事。
“玉芝,于同志说当初的事他跟陈昭昭都是受害者,这事你怎么说?”有人问。
江玉芝一僵,冷哼一声,“什么受害者,他就是帮陈昭昭那个狐狸精开脱,真是气死我了。”
她这话没人接,大家还是比较相信于景归的。
江玉芝扫了他们一眼,“怎么?你们觉得我说得不对?”
大家尴尬地摇头,不说对,也不说不对。
他们现在对江玉芝的话,产生了质疑。
因为前一次于景归到知青点有清楚地跟他们说,他跟江玉芝不熟根本不是什么青梅竹马。
可江玉芝一直是一副,她跟于景归是有情人的模样。
再说她今天的样子,衣服扣子扣错了一粒,头发有些凌乱,他们很怀疑,想对于景归图谋不轨的人是她。
在离开老赵家的时候,她的扣子可还是扣得整整齐齐的。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江玉芝发现大家的眼神不对。
钱青干干地笑了笑,指了指她的衣扣,“玉芝,你扣子没扣好。”
“什么?”江玉芝一惊,面上闪过心虚,飞快转身,低头扣扣子。
她一路回来光顾着生气了,根本没注意自己居然没扣好扣子,可怕的是,不是漏扣了一粒,而是错扣了位置。
那么显眼,难怪她觉得路上碰到的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当时只当他们看她好看,原来是这么回事?!
江玉芝急得手都抖了,他们看到她这样会怎么想?
她脑子飞快一转,拍了拍扣好的扣子,努力镇定地转回身笑说:“刚刚原本想在王三芹他们那休息一下的,我都躺下了,结果听到动静又爬起来。
当然太着急了,没想到把扣子扣错了。”
“原来是这样。”
“不然呢?还能是怎样?我跟你们说,王三芹真的太恶心了。”江玉芝强行把话题转到王三芹为张小妹算计于景归的事上。
大家听着她说,心里却想,江玉芝是他们这里最瞧不起农村人的人,她嫌弃人家家里脏,根本不可能在人家家里休息。
有人觉得,她说这话就是欲盖弥彰,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看她这样是没成功。
不然现在肯定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于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