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昭昭去了城里一趟。
把捡到的钱捐给了城里可靠的福利院。
这种不义之财,她可不愿意留着或花了,拿来做好事给需要的人才是最好的。
这天她去黄豆地,听到陈三旺依旧吟叫着,居然还没治疗。
就这样陈三旺忍了四天,他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江春秀包括他自己怀疑是脏东西在身体里作乱,焦虑又恐慌。
又是一天过去,陈三旺终于忍无可忍,让江春秀去找大师问问。
江春秀思虑再三让陈大伟跟陈二伟去找大师。
结果找不到了!
兄弟俩一打听才知道,那什么大师其实是骗子,前两天被警察抓了。
两人听到这消息简直如五雷轰顶。
一开始他们不信,还骂告诉他们消息的人。
那人也气跟他们说爱信不信,不信去警局问啊。
周围的人也纷纷谴责他们,说这是真的。
不过一开始他们也不信,毕竟那人是附近有名的大师。
然而那人在警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最后两兄弟不得不接受了这一事实,飞快回了家,把消息告诉江春秀。
“不可能,张大师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师,怎么可能是骗子?”江春秀不信。
“是真的。”陈大伟把他跟弟弟去找大师遇到的情况,详细地说了说。
陈三旺听到这些,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三旺,三旺?”江春秀看着憔悴不堪,眼睛红肿流脓的儿子心痛不已。
“奶,赶紧找赵郎中来看吧。”陈大伟看父亲这样都害怕。
“赶紧去赶紧去。”江春秀挥手,依旧不敢相信自己遇到了骗子。
如果大师是骗子?那儿子遭的罪,不是白受了?
陈大伟从田里把赵郎中喊了来。
赵郎中一看陈三旺这情况,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我治不了,你们赶紧上医院吧。”
说完他就走了,其余的不敢多说怕被江春秀骂。
江春秀他们看赵郎中这态度,也吓一跳,他都说治不了,那这真的很严重了?
她大骂了赵郎中一声,没用的庸医,就让陈大伟跟陈二伟赶紧送陈三旺去镇上卫生院。
两人轮流背着陈三旺到卫生院,医生一看说治不了得去县医院。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留了一人守着陈三旺,一人回去问江春秀。
江春秀自两人走就焦急地等待着,谁知等来这样的消息,气得直跺脚。
“那你们就赶紧送县医院啊?还来问我干什么?”
跑得累得跟狗似的陈大伟,心里也有气,“这么大的事不问你怎么行?上县医院要好多钱的。”
江春秀,“……”
她赶紧翻了钱出来给陈大伟,“快点去医院。”
陈大伟拿着钱立马往回跑,他到镇上时,陈三旺已经醒了。
他是疼醒的,眼睛疼身上也疼,醒来就一个劲地咒骂,踢打发泄自己的怒火。
陈二伟被他打了几下,害怕地躲开缩在了一边。
陈三旺看不见,焦虑又恐慌,火气更大了。
陈大伟到时,就看到他坐在地上转圈,一边骂一边找陈二伟。
看到这样暴怒癫狂的陈三旺,陈大伟也害怕。
他狠狠咽了下口水,看着陈三旺骂到没力气才敢出声说送他去医院。
陈三旺骂得没力气后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的,眼泪血脓流了满脸,模样恶心又可怖。
陈大伟跟陈二伟都很嫌弃,但见远远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的。
他们不想再被围观下去,只有硬着头皮背着陈三旺往县城赶。
去县城的路远,两兄弟轮流背着陈三旺,走走停停,累得直想死。
汪慧心让人打听了两天陈四梅的家庭情况,着重打听陈昭昭的婚嫁情况。
结果打听到陈昭昭根本没嫁人,她倒是想方设法跟个省城知青有了个孩子。
但人家根本不愿意娶她。
至于她为什么有钱有票,是拿孩子的事威胁人知青换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汪慧心无语又好笑。
这么说来,陈昭昭根本不足为惧,她为了面子竟然说谎骗人。
但她还是不太放心,决定亲自去梨山村问问。
半路上,她就碰到了陈大伟三人。
双方碰到时,陈三旺骂累又疼晕了过去。
陈二伟背着他努力前行。
看到汪慧心,陈大伟跟陈二伟都很闪躲,因为汪慧心城里人的模样让他们自惭形秽。
汪慧心看着他们,想了下问:“你们知道这里离梨山村还有多远吗?”
她虽然之前打听过从县城到梨山村要多久,但没走过,第一次走,总感觉走了很远都没到。
当然她是骑自行车的,可后面那路,她看着自行车太难骑了。
如果还很远,她就懒得去了。
陈大伟兄弟听她问话,停下对望一眼,陈大伟回答:“还有八里多的路。”
“这么远?”汪慧心蹙眉,打量了陈大伟他们一眼质疑,“你们说得准不准啊?去过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