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昭坐了四十来分钟的公交车,来到一条清冷的街道外。
她下车,看了看四周,朝着巷子角的店铺走去。
这是一家国营古玩铺子。
陈昭昭怀着激动的心情进去,买了两张名人字画,一对翡翠碗,一个青花瓷瓶,一对白玉手镯和一些零碎的小物件,足足花了三百多块。
她不太懂这些东西,所有只买了自己记得的。
因为知道她现在花十几上百块买的几样东西,将来价值百万。
至于小物件,就是自己看着喜欢又便宜就买了。
本来,她前两天跟陈三梅逛街时就想买的,可陈三梅说什么都不愿意买。
还严厉要求她别买,说拿着这些东西会被打击。
前些年,这些东西确实查得严,谁家都不能有,要么被没收要么被毁掉了。
谁要敢藏着,那可是大罪。
这种历史遗留下来的恐惧,让平时什么都依着她的陈三梅,在这事上坚决不同意。
她就只好自己偷偷来买了。
陈昭昭高高兴兴地抱着打包好的东西出了店铺,走到无人的小巷,把东西全放到了挎包里。
那么长的字画,那么大的盒子全放了进去,挎包撑得鼓鼓囊囊的,却不见布包被撑出字画的长度。
其实,她的挎包只是一个掩饰的工具包,她的东西都放在空间里。
她想要什么东西,手看着是伸到挎包里,其实是伸到了空间里。
她的空间除了泉水池,其他地方都能放东西,可以放很多,还感觉不到重。
非常实用。
要不是钱不多了,她非得再多买些古董。
从古玩铺出来后,她去买了盒糕点,接着就搭上去方东朝家的公交车。
方东朝家在食品厂家属院,就在食品一厂不远,一个单独的院子,很好找。
她到时正是跟方简约好的六点,刚进院门就看到方简从里面走出来。
这院子是三个食品厂的家属院,面积很广,都是八层的楼房。
“里面。”方简带着陈昭昭往里走。
方东朝家在里面第三栋三楼。
陈昭昭跟方简进去时,方东朝没在家。
新生产线的事让他很忙,再加上其他的事,就忙得不可开交。
客厅里只有一名青年,据方简介绍,是方东朝的小儿子方意。
方东朝的妻子姜云美在厨房忙碌着。
听到动静,立马从厨房出来,“小简,郎中来……”
后面的“啦”姜云美在看到陈昭昭时收住了,她万万想不到,那个厉害的郎中竟然是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她僵怔了下才回过神来,慢慢走过来。
方意也从陈昭昭的美貌暴击里回过神来,猛地站起身,“妈,你不是说请什么厉害的郎中吃饭吧?
你别是用这样的借口把我留在这相亲吧?”
姜云美,方简,“……”
“简哥,你也真是的,居然跟我妈联合起来骗我,亏我还那么相信你。”方意义愤填膺。
大义凛然地说:“妈,不管你介绍什么样的姑娘给我,我都不可能答应的,我现在还不想成家。”
陈昭昭,“……”
“方意,你可闭嘴吧。”方简尴尬死了,“这位就是给三叔开方子的陈同志。”
方意,“……”
姜云美横了儿子一眼,看向陈昭昭尴尬地笑,“不好意思啊陈同志,让你见笑了,我儿子,哎,算了。
我菜马上好了,你先坐一会儿稍等一下。”
“好。”陈昭昭把带的东西递过去。
姜云美愣了下接过,“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呀?是我要感谢你,你还带东西,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登门拜访的礼数嘛。”陈昭昭平和地笑。
“哎,你有心了,先坐。”姜云美接过东西,暗暗丢了个眼神给方意去了厨房。
方简请陈昭昭在客厅沙发坐下。
方意红着脸站在那里,尴尬得恨不能从楼上跳下去,他不好意思地看向陈昭昭。
“不好意思啊,是我误会了。”
“没事。”陈昭昭平淡地笑。
“话说你看起来这么年轻医术怎么这么好?我爸失眠那毛病,看了许多医生都没用,你的药喝了三天就见效了。
而且他常常这痛那痛的,喝了你的药,身体也爽利多了。”
“有效就好。”陈昭昭荣辱不惊地浅笑着。
方意见她这样,暗想,真的很有高人风范啊!这姑娘什么来头?
在厨房默默关注客厅情况的姜云美也有了同样的问题,方东朝只说火车上遇着个郎中,开了药,试着喝一喝。
没想到有效,她听方简说找得着人,就想着感谢一番,再具体问问方东朝的身体情况。
她没有问那郎中的资料,方东朝也没说。
当然,本来在她心里只是一个厉害的郎中,她只想了解丈夫的身体,也没必要去问人家郎中什么情况。
现在看竟是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她就忍不住好奇了。
于是听儿子问,“陈郎中,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