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昭过来的速度很快。
这个地方比较偏,黄助手从医院出来应该是还去办了别的事。
她人已经到了,黄助手才回来。
陈昭昭正好看到他把药酒拿给黄鹤山,然后冷冷一笑,暗暗催动灵泉。
都不用她怎么费劲,就把药酒里的灵泉成分消融掉。
这下,这瓶药酒比普通药酒都不如。
黄鹤山拿到药酒,让人把孙家丽叫来。
他把玩着手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药酒瓶,问:
“这就是让你女儿腿恢复的药酒?”
孙家丽小心翼翼的,“能不能拿来我看看?”
黄鹤山挥手,黄助手把药酒瓶拿过去。
孙家丽接过在瓶底瞧了瞧,点头,“是这个。”
她在医院的时候怕药酒被人换了,就在瓶子上做了记号。
当然陈昭昭的药酒颜色很特别,从下往上照会有一丝丝的绿色。
黄鹤山点点头,“这个怎么用的?”
接着孙家丽就开始跟她讲起药酒的用法。
黄鹤山听罢有些意动,不过,他没有立即试药酒,先让孙家丽下去,再叫来他的专属医生检验药酒。
既然是那么神奇的药酒,当然要检验一下成分。
而且他不会随随便便就用药,更何况这药酒是于家的媳妇给的,虽然这媳妇已经跟于家决裂。
但万一这是他们耍的什么花样呢?他并不信孙家丽。
黄鹤山的医生很快就来了,拿了些药酒去检验。
之后,黄鹤山便跟属下聊起孙家丽说的于家的秘密,安排人去调查处理。
陈昭昭听了微微眯了眯眼,飞快离开院子去找于景添。
孙家丽出卖了于家的一些人员计划跟工作计划,如果让黄鹤山的行动成功,于家将会有不小的损失。
于景添听了陈昭昭的话,沉了眉眼,“没想到二叔还跟她说这些,而她居然把于家出卖得这么彻底。
”
陈昭昭点点头,对此,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景添没有问陈昭昭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反正陈昭昭总有本事知道一些他们费尽心思都不知道的东西。
他只知道陈昭昭的消息总没错就对了。
陈昭昭跟于景添说完,就跟他分开。
于景添去做应对安排,陈昭昭则回院子等着看戏。
等待的时间,没什么事做,她就收拾一下院子,也不算浪费时间。
而她回来的时候,黄鹤山带着人出门了。
院里只剩下孙家丽跟两个看院子的人,其实,这人说是看院子也是盯着孙家丽。
那两人守在院门附近,孙家丽得了黄鹤山可以随便走走的话,便放心地到处走走。
她这看看那看看,怎么看怎么满意,甚至想着以后怎么改造这里,自己住哪间房。
她觉得这院子她是能得定了。
陈昭昭一边清理院子,不时关注着孙家丽的情况,从她的表情里读懂了她的想法。
她自顾自的高兴,竟没有一点拿了女儿药酒,女儿腿没法痊愈怎么办的担忧。
也没有出卖了于家的愧疚。
她只一心展望着美好的未来。
时间过得很快,快晚饭了,孙家丽去厨房做饭。
而黄鹤山也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医生。
孙家丽看到人很开心,从厨房出来,隐隐带着点主人架势,“黄老还没吃吧,我很快把晚饭做好。”
黄鹤山冷冷看了她一眼。
她心一抽,立马敛了态度,垂着头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晚饭不用做了。”黄助手说,你来大厅一趟。
而他说话的时间,黄鹤山跟医生已经往大厅走去。
孙家丽忐忑地跟上,不明白为什么黄鹤山的表情这么不好。
陈昭昭看到黄鹤山他们回来了,立马摆好了看戏的姿势。
黄鹤山院内大厅里,气氛冷得仿佛能凝出冰来。
孙家丽走进去,垂着头站在那里都直打颤。
黄鹤山坐在主位上,等着人燃了香上了茶,才冷冷瞥了孙家丽一眼,朝黄助手示意。
黄助手立即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检验报告递给孙家丽,“认字吧?”
孙家丽点头,接过检验报告看了起来。
她一边看脸色一边变,到最后慌得不行,“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她理解的意思吧?
“意思就是,你提供的药酒没有任何特别有效的药物成分,甚至连普通的药酒都不如。”医生说,“就是水加一点酒一点草药跟一点颜料而已。”
“怎么可能,不可能。”孙家丽急忙否认,眼睛都要瞪突了,“这药酒我女儿用了确实很有用,怎么可能一点用没有?你们不信可以去机关医院问医生。
你这检验是不是搞错了?”
“我的检验绝对没有错,而且我还根据你说的效果做了试验,结果证明,这药酒确实一点用没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孙家丽不信,明明于景仪用得好好的,怎么会没用?
她不信。
黄鹤山抚着杯盖,冷冷看着她,见她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