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黄鹤山看不懂医生的瓶瓶罐罐。
其他人也看不懂,齐齐看着医生。
医生面露难色,身为黄鹤山的私人医生,他比谁都清楚他希望得到好药治愈身体的心情。
只是这药酒……
他看看黄鹤山再看看高望华,再转向黄鹤山说:
“根据目前的初步检验,这药酒没用。”
“没用?”黄鹤山失望,脸色阴沉地看着高望华。
有一种自己被药酒耍了一次又一次的感觉。
“怎么会没用?”高望华不信,“不可能,我家先生用过的,确定有用,药酒到我手里也没出过什么意外,不可能没有用的。”
“你家先生什么时候用的有用?”黄鹤山稳了稳情绪问。
“就今天下午。”高望华肯定地说,“我家先生跟您合作诚意满满,不可能拿没用的东西来骗您。”
黄鹤山看向医生,“再试。”
医生点头,拿小白鼠做试验。
这个等待的时间会长一些,起码两小时。
医生给小白鼠用了药酒,就是安静的等待时间。
等待十分漫长,大厅里飘荡着缕缕香烟,黄鹤山不时拨动茶盖,让气氛带了些阴冷肃穆。
黄鹤山垂着眼,其他人则盯着小白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小时过去时,高望华跟医生就觉得不太妙。
高望华见过小白鼠试验,大概四十分钟就能看到效果的。
医生则是根据自己的行医经验,如果药酒的药效真如传说中那么好,那现在应该起效果了。
黄鹤山也知道这一点,他扫了小白鼠一眼,心里的希望在破灭,然而,他没有叫停。
依旧带着点希翼等待着到时间看效果。
终于,时间到,药酒并没有给小白鼠的伤带去该有的疗效。
黄鹤山暗暗捏了捏拳头,对黄助手说,“今后,我不想再看到他。”
换成平时,他可能没有这么生气。
但今天,他因为药酒失望了一次又一次,他气。
高望华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能说出来被人请了出去。
他想不通,药酒怎么就没用了呢?
这也太奇怪了。
陈昭昭悄悄跟上高望华,暗想,这样一来双方就没法联合起来对付于家了。
或是说联合起来打她药酒的主意。
也不知道高望华背后的人是谁呢?
陈昭昭直觉是熟人。
她跟着高望华走了半个多小时,进到一处城边的院子里。
陈昭昭探了下情况,这院里没别人,而高望华回去直接进了房间,倒头就睡了。
“……”
陈昭昭再等了等,高望华睡得呼呼响,她看时间不早了,只有无奈先回家。
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半个多小时,高望华就起来换了身衣服悄悄离开了院子。
陈昭昭回到家的时候,陈小妮已经睡了,于景归在房里看文件。
她快速洗漱跑进房间,从后面一把抱住于景归,看了眼他手里的文件,“哟~生产计划啊!怎么样?
”
于景归把文件放下,将她拉到膝盖上圈抱着,闻着她身上带着水润的清香,笑说,“你的奖金没跑了。”
“真的呀,太好了。”陈昭昭很开心。
“今年,厂里会跟北方合作社合作,收面粉做面包卖到国外,到时能赚的钱更多。”
“哎呀,真好。”陈昭昭开心得笑眯了眼,钱啊,当然是赚得越多越好,她可不嫌多。
“今晚这么晚回来,怎么样?”
“黄鹤山在我西凤区院子左边有间私宅,孙家丽被他带到了那里……”陈昭昭把今天发现的事情都跟于景归说了。
于景归听完,笑了笑,“黄鹤山这是什么运气,药酒怎么到他手里都没效了?”
“我看他就是这样体弱的命,老天爷都不想他好。”陈昭昭脸不红气不喘地瞎扯。
“老天爷都不想他们狼狈为奸。”
“呵!”于景归一笑,“依黄鹤山的性子,肯定会找上你,你要做好准备。”
“放心吧,我做好准备了。”陈昭昭信心满满地说,然后唏嘘,“孙家丽太惨了。”
“这就是与狼为舞的下场。”于景归冷漠说。
陈昭昭点点头,一点不同情孙家丽,除了唏嘘没有太多情绪。
毕竟这事最受打击的是于武显。
孙家丽找上黄鹤山的所有事,于景添下午下班的时候告诉了他。
于武显生气难过得晚饭都没吃。
于景荣跟于景誉也万万想不到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们怨于景仪不听他们的,非要去帮孙家丽,结果害了自己不说,还把好好的事情全搅坏了。
经过这一次的事,他们彻底对孙家丽失望,对于景仪也冷漠了许多,放着她在医院再不过问。
于景仪药酒被抢走,哭了很久,还闹着要见吕芬,要吕芬给药酒。
吕芬没搭理她,她见怎么闹都没用,只有消停了。
第二天,陈昭昭首先要做的就是打探高望华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