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寒蝉姑娘却不会喜欢。
都进了教坊司,还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大家闺秀呢?
可好笑归好笑,寒蝉姑娘还是得帮圣珺姑娘说好听的:
“奴家听说城里的达官贵人,都已经风闻而动。房大公子都会来呢……”
“房大公子那是哪里有热闹,他都爱去,就是不爱呆在宰相府里被他夫人……”
韦良宰轻咳一声,相府和王府关系良好,还是不要在背后嚼谷人家房大公子了。
再说家有恶妻,作为男人应该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不该背后说道人家。
“荣公子也会去的。”
“荣公子?”韦良宰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荣公子是去不了的。
世子的行动,并没有对属下刻意隐瞒,韦良宰知道世子昨夜的计划,韦良宰没有参与,只是因为他另有任务。
昨晚他奉命嫖宿,和寒蝉姑娘颠鸾倒凤后,再用了些小手段让寒蝉姑娘酣睡,随后便离开了教坊司西院。
和其他几个同样是奉命嫖宿的护卫汇合后,他们便按照计划,把府司西狱那几个虐待王府护卫的酷吏给杀了,再回到西院姑娘们的怀抱中。
至于为什么选择昂贵的西院,而不是类似于环采阁的普通妓院,当然是因为西院的姑娘们,终究算得上是官方背景。
将来万一需要她们作证什么的,她们的证词比普通窑子里的姑娘们更有可信度。
“荣公子怎么了?他自己有院子,却也是教坊司的常客。他若是有意圣珺姑娘,东院和西院的姑娘,都觉得他有机会得到圣珺姑娘的青睐。”听出韦良宰笑意中的不屑一顾,寒蝉姑娘连忙抬了一抬荣青书。
寒蝉姑娘非常清楚,只有抬高韦良宰有点看不上的荣青书,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起到激将的作用。
至于韦良宰作为王府护卫,凭什么看不上荣家子弟,这倒不是寒蝉姑娘需要关心的了。
“我怎么感觉……”韦良宰怀疑地看了一眼寒蝉姑娘,这姑娘怎么好像特别希望自己去凑热闹似的。
不过他的念头很快就转开了,因为他想到若是从前老王爷在的时候,老王爷必然是要共襄盛举的,不知道小王爷有没有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