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受?我帮你揉揉哑门穴吧?”秦守安对鼻子里发出轻轻哼声的房之湄说道。
她靠着自己,若即若离地贴着,呼气如兰,那种糯软甜美的声音,实在让人享受,秦守安的语气都格外温和了一些,这样的女子总是容易让人心中生出怜惜之意,恨不得将她搂入怀中好好保护。
“嗯,哑门穴在哪啊?”房之湄娇声问道。
秦守安便让她转过身去,自己则稍稍后退一点,方便手指动作,按住颈后区域,第二颈椎棘突上际凹陷中的穴位,开始按压起来。
“舒服一些了吗?”
“好点了。”
秦守安便稍稍释放一些真气出来,轻缓地灌入她的穴道中,昨天晚上一起坐马车的时候,房之湄并没有不舒服,大概是因为王府供世子出行的马车,确实比这临时准备的马车强太多太多。
房之湄舒服是舒服,但是……她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荣宝宝。
荣宝宝正在忍着笑,房之湄弄巧成拙,装作难受的样子,原本想要她的守安哥哥搂入怀中怜惜?哪里知道现在反而被秦守安推开了。
房之湄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和幸灾乐祸的荣宝宝计较,她已成妇人,再也没有机会像房之湄一样和守安哥哥亲密无间,她嫉妒,她悔恨,她午夜梦回泪湿巾。
房之湄呢?尽管忧愁着相府和王府联姻困难,守安哥哥都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不敢表白心意,可就算她和守安哥哥情难自禁……那个,什么,那个……反正也不会酿成什么严重后果。
荣宝宝就不一样了,她要是跟秦守安发生什么,这龙吟城中不知道会掀起什么样的血雨腥风,房之湄都不敢想象。
为了避免这样的灾难发生,房之湄平常也会多多留意,以免两人发生意外的深入接触,关键时候房之湄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什么相府和王府的联姻压力,那也顾不得许多了。
“啊……这个车轸(马车两旁的撑杆和护栏)撞得我腰痛。”荣宝宝摸着身子也哼哼起来了。
主要是刚刚她都那么明显地嘲笑房之湄,房之湄居然无动于衷。
荣宝宝思虑片刻,就想到了反击的妙计。
“你那是腰吗?你摸的是……小月亮。”房之湄瞥了一眼,顿时心生傲慢,愚蠢的皇后娘娘。
荣宝宝大吃一惊,难道自己是瘦到屁股都没肉了?居然出现这样的失误,连忙又按了按腰,区别还是很明显的,看来是自己平日里没有房之湄这么能装模作样,紧张导致的。
“上下都痛。”荣宝宝挪了挪身体,好像坐在那里哪哪都不舒服。
秦守安也扭头看了一眼荣宝宝,她的身材和归铃篙相似,只是更高一些,夜行衣下饱满的地方如藏珍宝引人觊觎,瘦的地方像林中之竹,让路人一手攀附足矣。
她又不是小时候了,小时候常常感觉累了就趴到秦守安肚子上躺着或者坐着,秦守安还能左边摇摇右边摇摇逗她,要把她滚下来,她都是一边笑一边死死的抱着,现在他连给她按按腰臀都不合适了。
好在归铃篙是个反应快的,对皇后娘娘十分贴心,一把抱起荣宝宝,“娘娘,你坐到我怀里吧,我用真气缓冲颠簸,你就舒服了。”
荣宝宝坐在归铃篙腿上,背后也有倚靠顶着,确实很舒服,可她是要这样吗?今天晚上真不应该让归铃篙掺合进来!
归铃篙要是龙吟卫就好了,荣宝宝还能直接命令,可她现在只是归指挥使的女儿,相府的大少奶奶,人家这么热情,荣宝宝还是要给点面子,顾忌着不要伤了人家一片热忱。
“我好多了。”房之湄忍着笑,回头温温柔柔地对秦守安说道,又转过身子,和先前那样离秦守安相隔一拳头坐着,只是随着车子的颠簸,时不时地和他贴贴一下。
房之湄有点怀疑嫂子其实是故意的,目的就是防止荣宝宝和秦守安有亲密的接触。
毕竟她们两个都是妇人,可能嫂子更加清楚荣宝宝这样的妇人,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一些躁动。
房之湄看过的许多画册中,那些男男女女,可不都是才子佳人,反而多得是私会的妇人和相好。
“我想起来了,守安哥哥小时候不需要真气,也有垫子。”房之湄看着秦守安的肚子说道。
她得提醒下荣宝宝,不是说秦守安擅自长成别的模样了吗!不是说他没有大肚肚长得和相如公子一样了吗!
现在怎么一副根本没有在意了的样子呢?
“我那是肚子,不是垫子。”秦守安伸手按着肚子笑,房之湄还好,荣宝宝也不知道是什么兴趣爱好,小时候特别喜欢他的肚子,就好像她有一个什么心爱的玩具,长在了秦守安身上似的。
“咦……”荣宝宝撅了撅嘴,“你就不该去天道门,现在肯定还是和小时候差不多的模样,就是长高了一些。”
“不去不行啊,好像不止是让我学点武艺好继承九州府的原因……父王就武艺不高,照样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