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进入祠堂,转一圈再出来。”
在我的吩咐下,老孙头急忙照做。
他在前面带路,陈支书几个陈家村的村委员,有些犹豫,但对视一眼后,都是一咬牙抬起脚迈入祠堂门槛。
“哎呀。”因为祠堂门槛比较高,加上又有些紧张,有人当场往前摔爬去。
见此,我差点笑出来。
这些人,瞧着胆子都挺大,没想到一个个如此的担心。
那人慌忙爬起来。大家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发现没啥事儿。
随即就往祠堂深处走。
老孙头一边走,一边道:“好像,真的没啥事儿了?前头我刚进来的时候,就被阴邪弄的摔飞出去,可现在还好好的!”
有一个陈家村的人,疑惑道:“哎呀,这祠堂的香烛,怎么点上了?”
虽说,我站在祠堂大门口,可大家说的话瞒不过我的耳朵。
随即,我就解释道:“本人点的。”
“哦。”
“原来是雷大师点的,让雷大师给我们陈氏祖先们点香烛,真是受累了。”
过去一会儿,陈支书几个人转了一圈走出来。本来大家神情紧绷,可从里面走出来后,都是如释负重的感觉。
“雷大师,您真是一位高人。”
“这祠堂闹鬼,不知道折腾了我们多久,就连今年打扫祠堂都耽误了,好在有雷大师出马,帮我们解决了难题,这样我们陈家村后头就可以顺利召开祭祖大会了。”
陈支书笑容满脸,握住我的人极为的激动和亢奋。
其他人也是极为高兴。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我拍了拍他的手背,对方就松开了手。
并非是对方主动松开,而是我用巧劲打在他手背上,迫使对方神经反射松开。要不然,天这么热,握手搞的都是汗。
“摆宴。”
陈支书搓着手,热情道:“今天晚上,我要亲自杀鸡,将家里头养的老母鸡给雷大师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