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族人都以为云桑的铺子是他带了钱财回来开的,才过来巴结他。
他可不想邀这份功。
唐慎似笑非笑道:“我回来时是个什么模样二嫂没看见也该有所耳闻吧?要不是三嫂收留,只怕现在也没机会跟二嫂说话。”
三嫂这排行是按两房人序的齿,柳氏头胎还有一个儿子,长到四五岁时不幸夭折,如此序下来唐康排行第二,唐瑾便排了第三。
王玉梅心想,他这是怪他们当初躲在屋里没出来呀!
可他当初那副穷酸的落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想沾染上吧。
这又怎么能怪她呢。
难道那铺子真不是他出钱开的?
要真是这样,自己跟云氏的关系闹成那样,就算去求她,只怕她也不会收下柏福。
“哎,慎叔子说笑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今这家里只有你这么一个成年男人,有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王玉梅犹不死心的怂恿着。
“嗐,我一个吃白饭的,承蒙三嫂不嫌弃已是感恩戴德,怎好恩将仇报,在家作威福。今天还真要感谢二嫂提醒,让我知道我还是有点用处的。三嫂……”
云桑频频点头,可不就是恩将仇报。
原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
谁知这瓜吃着吃着,就吃到了自己身上。
“娘,二叔喊你呢。”唐柏鹤冲云桑喊道。
“嗯?”等云桑反应过来,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好像在等一个答案。
唐慎扬着唇,满是戏谑的看着她。
唐柏松面色古怪道:“二叔说,娘的铺子能不能让他去做账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