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
冯安世便是看到,今日当值的中书舍人费祎,头上乌纱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披头散发,却是拼命挣脱开周围小太监的围堵,急急朝着这边冲过来。
“扑通!”
他结结实实的跪倒在冯安世面前,泣血般哭喊道:
“陛下,祖制不可违,祖制不可违啊!您这般,是要遭天谴的,我大乾列祖列宗会生气的哇……”
“混账东西!”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竟敢这般咒骂皇爷,是不想活了吗!”
黄锦差点被吓得一头栽倒在地上。
哪想到。
费祎这厮竟这般顽固不化的。
他赶忙冲上前来,怼着费祎便是一顿拳打脚踢,大喝道:
“你想被诛九族吗?还不快滚开!”
然而费祎却无比笔挺的挺直了腰板,泣血般对冯安世拱手道:
“陛下!”
“我大乾想要昌盛,法必要大于情啊!若如您现在这般,朝令夕改,如何能服众?如何让天下万民归心?”
“再者!”
“祖宗立下规矩,是为了保护天子安危!您艺高人胆大,此时敢这般做、可,您如何保证,您的后人,也会有您这般武艺,能绝对确保自身安全呢?”
“陛下!”
费祎再次泣血般拱手: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那……”
“混账东西!”
“咱家今日非要活活打死你个王八蛋不可……”
黄锦彻底炸毛了,就要拼了老命弄死费祎,冯安世却忽然冷厉喝止住他!
转而。
冯安世便是来到费祎身前,蹲下身来,与他眼睛平视:
“费爱卿,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大乾,确实是要法大于情,依法而治!但今日,你就不能给朕行个方便吗?”
“费爱卿,你看,朕已经知天命之年,老了啊。你就不能让让朕,让朕过几天舒服日子吗?”
“陛下!”
“不可,万万不可啊!”
费祎也没想到冯安世竟会这般给他解释,忙是激动的拼命磕头:
“陛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若臣放纵了您今日这一步,明日呢,后日呢,谁知您还会要臣做什么让步?”
“陛下,您是明君,更是我大乾少有的治世之君!今日,臣便以臣的血,让陛下您引以为鉴!”
说着。
这货猛的起身来,竟要去撞不远处的石柱。
冯安世怎会让他得逞?
“咻!”
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一颗小佛珠,顷刻便是射向费祎的后脖颈。
“唔……”
费祎还没距离石柱还几米呢,人已经不受控制的软绵绵倒下去。
“这个混蛋!”
黄锦真是恨不得把费祎给生吞活剥了,却又不敢乱来,忙急急过来请示冯安世道:
“皇爷,这,这人怎生是好?”
冯安世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
“朕并未伤他!黄锦,你给他服下这枚小培元丹,然后,堵住他的嘴巴,把他给朕在这石柱上绑结实了!再把他叫醒看着!”
“额?是。”
黄锦一个机灵,赶忙急急去办。
很快。
费祎便是被凉水泼醒,却又服下了小培元丹,顿时精神大好。
然而此时他被牢牢捆在柱子上,却又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冯安世走下台阶,来到了无数佳丽中,畅游花丛。
“唔,呜呜呜……”
费祎一时又羞又愤,忙是拼命挣扎。
奈何。
周围数个小太监好手牢牢看着他,他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冯安世小蜜蜂般在花丛中流连忘返……
冯安世很快便将费祎抛到脑后。
他在秀女丛中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跟这个说几句,跟那个说几句,真是没法用言语形容的惬意。
而到此时他才发现:
这些秀女不仅个个长的标志,连高矮胖瘦都是差不多的。
而几个稍稍丰满的,或者是几个稍稍瘦弱的,用屁股想冯安世都能知道,这必是关系户,且是大关系户。
不多时。
冯安世已经确定了今晚侍寝的十几个目标。
天家的顶端思维肯定不是寻常人可以理解的。
按大乾的祖制,一般秀女入宫侍寝以十余人为佳,主要是为了方便帝王的兴致,但次数却有限制。
毕竟要保护帝王的身体。
而又因前朝大燕时,有皇帝差点被贴身宫女勒死,所以这些秀女今晚就算侍寝之后,也是不能留在冯安世身边过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