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又不瞎,自然知道这场天降劫难是从哪里招来的。
雏鸟当即翅膀一展,抱住了脑袋。
同时被它带入怀中的程清一脸复杂,她预测到,雏鸟这一次是逃不掉一顿毒打了。
作为雏鸟的玩伴,程清和程日天带着鸟蛋一起被打包回到了鸟群的居住地。
被啄的满头包的雏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啾声憋在喉咙里,大鸟则集体忽略了它鸟喙上的麻绳,眼不见为净的躲到远远的地方,可见也是被熊孩子闹腾的积怨已深。
许是在水洼中的一番清洗起到了效果,又一身黑乎乎的程日天身上早没了蛋液的气息,最初追祂的大鸟并对祂过多关注,将被祂打碎的鸟蛋蛋壳,一点点啄碎吞了下去。
程日天的目光徘徊在那一颗重返鸟群的鸟蛋上,垂涎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程清可怜祂把自己吐饿了,拿出面包果两人一起凑合垫垫肚子。
雏鸟立刻忘了哭,伸长脖子一个劲的看程日天吃的是什么。
程日天在领地也会随手喂一喂牲畜,下意识的掰下一小块,丢给了雏鸟。
这个族群是杂食性鸟类,自然不会拒绝甘甜的面包果,雏鸟吃了一块还想吃,亲亲热热的挤坐在程清和程日天中间。
吃完左手边的吃右手边,可谓是雨露均沾,谁都不落下。
程清索性又拿出一颗面包果递给程日天,让祂掰碎了给雏鸟,自己躲到一旁吃了几颗补益丸加紧恢复精神疲惫度。
等她一回头,就见程日天被一群秃了毛的鸟包围住,手上捧的面包果被哚出了一个个小窟窿。
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觉得程日天那一片的草丛生长的格外茂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