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女儿脾性顽劣让张上使看笑话了。”
安阳王怒气冲冲的瞪了安珀一眼,随后不好意思的对张玄道。
"没什么,国王陛下言重了。”
张玄当然不可能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这就好。”
“张上使,你远道而来我身为安阳国王,理应为张上使接风洗尘。
“张上使,请。”
安阳王侧开身子,向张玄做出邀请。
“既然是王上邀请,那张某便却之不恭了。“
在安阳王带领下,张玄进入了安阳王的王宫之中。
一路上,安珀一直跟在身后,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张玄。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偶像怎么会是一个太监呢?
不一会儿,在安阳王的带领下,张玄到了安阳王宫正殿之中。
其后安阳王吩咐宫人设下宴席,招待张玄与所有东厂太监。
安阳王更是亲自举起酒杯,向张玄敬酒。
即使安阳国是大魏的附属国,可是大魏也很少有人能让安阳王做出如此举动。
哪怕是大魏的那些一品大员,也不能让安阳王主动敬酒。
但此刻安阳王竟然向张玄敬酒。
足以说明在安阳王的心中,张玄的份量,那是绝对不轻。
"那个,张上使,我也敬你一杯酒吧!”
安珀端着酒壶走到张玄面前。
张玄笑道:“公主殿下的酒,张某不能不喝。”
安珀浅浅一笑,往张玄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
亲眼看着张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安珀然后才又说道:“张上使,我听闻您诗才非凡,不知可否在此作出一首诗呢?”
张玄一怔:“为公主殿下作诗?”
"安珀,张上使即使擅长作诗,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如何能做出一首好诗来。”
“我看你还是……不要难为张上使了。”
安阳王面色不悦,对安珀说道。
安珀吐了吐舌头说道:
“我也不求张上使能现在就做出一首诗来,只求张上使能在回大魏之前作出即可。”
张玄摆了摆手说道:“不必。
“不必?”
安珀愣了愣。
"张上使,难道不想为我作诗?”
这个想法,令安珀心中浮现出浓浓的失望。
张玄知道安珀误会他的意思了,摇了摇头。
"公主殿下误会了。”
“我说的不必,是没必要花那么长时间去作诗。”
"殿下如是想要,七步之内,我便可为殿下作出一首诗来。
”七步?”
安珀惊讶的捂住了嘴。
她知道张玄诗才惊人,可从来没想过张玄可以七步成诗。
别说安珀,就算是安阳王与安琥等人也不相信。
毕竟就算再惊才艳艳的人,想要在七步之内做出一一首诗,也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而且,就算做得出,恐怕也不是什么好诗。
这位张上使怎么如此猖狂,这与传说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莫非他所做的那些成就,都是被夸大的不成?
安阳王喝了一口酒,皱眉看着张玄。
安琥心中冷哼一声。
七步成诗?这位张上使话说的未免太大了。
“张上使,要是七步成诗的话,时间上会不会有点太赶了?您会不会有些喝醉了啊?”
由于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安珀对张玄可谓推崇备至。
所以她不想看到张玄在安阳王宫丢脸。
"公主殿下,莫非不相信我?我说七步成诗,那自然有把握。”
“殿下且听好了。”
张玄站了起来,走到正殿中央,来回走了六步。
而,当要走第七步的时候,张玄缓缓开口。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首诗,不知殿下喜不喜欢?“
安珀浑身一颤,轻声重复了一遍张玄说出的诗。
重复完毕后,安珀的脸彻底红了。
"张上使,我安珀,怎么有资格称佳
人呢!张上使也太瞧得起我了,哈哈!”
安珀低下头,双手不断捏着裙角,手足无措。
面上虽然如此,可是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兴奋。
这首诗,摆明了就是张上使专门给她写的。
北方,说的可不就是她安阳国。
因为安阳国靠近大魏北境,从大魏人眼中来看,安阳国的确算是北方。
而佳人……
整个安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