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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钟逾白声音沙沙的,企图打断她咬住皮革的冲动。
但纪珍棠已经打开了唇齿,哪里有就此善罢甘休的道理。
她第一次,如此鲜明地感受到一个人的秩序在摧毁,身体深处的某一道防线在缓缓坍弛。
肌肉线条轻微的紧绷,抚住她后脑的手稍稍用力,勾缠着她发丝的手指在竭力地克制,怕伤到她,又迫切地想要制止她。
她纤弱的指下,是比那一天的心跳更是蓬勃百倍的迹象。
纪珍棠难得感觉自己赢了一回,但又不可遏止体温,随他一起发烫。
钟逾白拧着眉,一只手托住她的整个下颌,将她拗不过他力气的一张脸拨起。
“可以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