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接电话,我和安妮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林安妮鸡啄米点头:“泽川哥,我们只是顺路过来看看。” 喻泽川假装不知们的心思,随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在朋友面前也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到了就来坐吧。” 薛晋和林安妮一起屋落座,目光在陆延和喻泽川身上来回打转,有些微妙,这两个不应该是生死仇敌吗,怎看着还挺……正常的? 薛晋猜到陆延肯定给喻泽川灌了什迷魂汤,环视周一圈,见桌上空荡荡的,轻啧了一:“你家怎连个盘都没有,客来了就饿肚子?” 大清早赶过来连饭都没吃,饿得前胸贴后背,当然,不排除故意找茬的原因。 喻泽川拉开椅子在对面落座,显然不会惯的毛病,淡淡开口:“你去别家做客都不知带个篮吗,饿着也是活该。” 还想吃盘?没用青椒炒肉毒死都是好的。 薛晋噎得半天不知该说什,盯着空荡荡的桌子,心想自己过来是图什呢,没饭吃就算了,还得被冷嘲热讽。 林安妮没好意思说话,因为她也饿。 陆延纯粹是乐子,坐在旁边看戏。 喻泽川眉头紧皱,想不明白这对情侣跑过来凑什热闹,每天给陆延做饭已经很头疼了,在又得添两双筷子,尤其冰箱里连根葱都不剩的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椅子摩擦地面的音忽然响起,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吱呀——” 陆延意识看去,就见喻泽川拉开椅子起身,出乎意料:“时间不早了,楼找个地方吃饭吧。” 喻泽川其实不是很饿,只是觉得个围坐在桌边的气氛有点尴尬,也许换个环境就好了。于是们一起楼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准备解决午饭,却没想到场面更加针锋相对了。 在餐厅悠扬的提琴中,薛晋的心情并没有得到丝毫放松,镜片后的眼睛盯着陆延,状似不经意问:“你之前不是住新海路吗,怎会忽然搬到了泽川家隔壁?” 陆延了,脾气很好的样子:“凑巧。” 薛晋显然不信,一开口就带着刺:“界上真有那巧的事吗?” 陆延眉梢微挑:“当然有,不然你上次偷偷蒋博云办公室怎会忽然被我撞见呢?” 薛晋一噎:“你……” 喻泽川原在看菜单,眼见们两个唇枪舌剑,终于抬头,不轻不重合上了沉甸甸的菜单册:“什偷办公室?” 这句话很明显是问薛晋的。 薛晋皱了皱眉:“没什,上次我蒋博云办公室想拿账目,结差点触发警报被发,是……” 说着顿了顿,这才不情不愿:“是陆延帮我遮掩过去了。” 这句话无疑洗脱了陆延身上的大部分嫌疑,甚至隐隐融入了们的阵营。 喻泽川闻言冷峻的神色稍有和缓,难得开口,音低沉认真:“陆延和蒋博云没有任何关系,薛晋,以后不要再怀疑。” 语罢静默一秒才: “你们都是我信任的。” 喻泽川在这个界上在乎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一张桌子就可以坐满。头顶暖黄的灯光倾泻来,因为场景太过温馨,险些忘掉心中的仇恨,可脸上的疤痕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那些过往是真实存在的。 陆延闻言指尖轻动,在桌子底悄悄握住了喻泽川的,不知自己想要做些什,只是感觉喻泽川好像很孤独,任何热闹都与无关。 喻泽川回握住陆延,轻轻摩挲了一瞬。 林安妮趴在桌上,眼睛眨巴眨巴的:“泽川哥,你放心吧,不就是账目吗,我回头想办给你们偷出来。” 陆延闻言眼皮子一跳,这傻姑娘,U盘早就被自己骗出来了,她想去哪儿偷? 幸好喻泽川直接拒绝了,不想把林安妮牵扯来:“不用,只是账目而已,有没有这个东西都一样。” 陆延听出了的潜台词,不管账目有没有偷出来,蒋博云都得死。 林安妮意识:“但是账目偷出来,我们就可以直接交给警察送蒋博云坐牢了呀。” 她还是希望用律解决问题,这样谁的上都不用沾血,谁的生都不会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