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大家都隐匿起来了。
没人动手,她就不能用平定叛乱的理由进行下一步镇压。
野不野心的倒是其次,主要是在这一代如果无法彻底解决由战争而起的仇怨,留给下一代的隐患堪比核弹。
她,是枝千绘。
想给予她深爱的纸片人最美好的未来。
所以拿自己的性命去钓鱼怎么了,作为一名战略上头的塔塔开人,必要的时候她连自己都刀!
是枝千绘慎重思考。
要不自刀一下试试?
还是拱火放点诱饵再勾引一下?指不定就有哪个耐不住性子的敌对组织这个时候杀过来送她一个可以开战的理由呢。
PS:她最开始拱火森鸥外的时候就是这个想法来着。但是,纸片人与江山不可兼得。
也不是不能徐徐图之,但是枝千绘看看身边的森鸥外,白大褂青年脸上还没多少中年人的皱纹,正是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时候。
森鸥外二十八岁,原剧里他篡位是三十二岁。
保守起见,是枝千绘觉得自己需要在这四年里先准备好自己的礼物——一座足以对抗天人五衰,乃至钟塔侍从的城市。
武装部队、后勤补给,外交权重,商业价值……林林总总加起来,不说从New Money变成芝加哥或者西西里那样的老牌贵族,至少也不能被人钟塔一句话舍弃。
是枝千绘摸摸自己不灵光的小脑瓜,下定决心。
继续努力!
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还有漂亮纸片人!
冲鸭!
临近十点之前,车抵达码头。
从这里眺望大海,日下海面万般壮阔,过了清晨的时间,劳工的人们在码头上来来往往,轮船长鸣的声音掺杂海鸥鸣叫,一时间相当热闹。
一下车,森鸥外就愣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到港口Mafia治下的码头来。
今天天气明朗,日光撒下拂过城市,阳光下的码头地面白得反光,器械与人声喧嚣掠过耳边,风的声音鼓动地上的树叶飞往高空。青年扭头,发现阳光融进微风里,吹动少女樱色编发。
他发现首领也在看这片晴空,目不转睛地,像是在看爱恋的情人。
——繁荣。
无论怎么评价港口Mafia首领赈早见宁宁也好,给她冠以‘独.裁者’‘暴君’的名头也罢,唯独否认不了的就是她治下的每一份产业都是绝对的繁荣昌盛。
森鸥外突然想起夏目漱石指引他动手那天偶然的一句叹息。
‘宁宁她比任何人都深爱这座城市。’
‘只是战争改变了她。’
恍然间,森鸥外突然见少女绽开绚丽的笑容,望着人来人往的码头,迈开步子朝气蓬勃地走出第一步。
是枝千绘回头,满含笑意的眸子仿若青空,阳光映进色泽浅淡的眼眸里,显得那么明快灿烂。
“走吧医生。”
少女的樱发沐浴在阳光下,刘海略过额前,编发被风吹起,如同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飞扬般,笑意盎然地展望天空。
“今天天气不错呢。”
森鸥外垂眸微笑,迎着光跟上是枝千绘的步伐。
“是,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