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母匆匆回了闻家别墅,但是来的时候似乎耽搁了不少时间。
回到附近的时候拨通了对方电话。
对方给了她见面的心地址。
闻母捏了捏袖子,拎着东西又连忙赶了过去。
进了咖啡店对面星级酒店的套房,闻母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她面前。
“你的东西,就这些!”
青沅看了眼,都是从前她当着别人面给的,背后又收回的东西。
但是里面,没有那条红宝石项链!
她之前不说项链,就是想看看她手里是不是还有她的什么别的东西。
看来,除了项链,应该真的没别的了。
那双温淡轻柔的眉眼在窗口落进的金色光线里渐渐冷寂:“还有呢?”
闻母看到她的眼神,心口一跳。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害怕!
她撇开眼,像是为了壮胆,大声道:“你的东西都在这儿,还有那些衣服什么的早扔了。”
青沅笑了笑。
慢条斯理地起身处了门。
她不说话,又不放人,闻母就知道她要做点什么,想跑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跟了上去,跟着她进了隔壁套房。
一进去,她就看到的自己女儿。
被人绑了四肢,鼻青脸肿地地仰躺在床上。
周围几个冷眉冷眼的保镖死盯着她!
这阵势,怎么看都让人心底发颤!
“你们干什么!”
闻母又恨又心疼,尖叫着扑了过去,却再靠近的时候被保镖一脚踹翻在地上。
娇生惯养的人,哪里吃得了这痛,捂着心口蜷缩在地上半天没能爬得起来!
青沅扶着腰缓缓坐下了,还是坐在窗口。
今天难得好日头,晒一晒,挺舒服的,就好像徐宴的怀抱一样柔暖。
“你……”半晌后,她掀了掀眼皮,恶意地笑了笑,“去垃圾站附近找找,越脏越臭的越好,相信长久流浪的男人见多了深夜的纸醉金迷,定然没少做梦,想跟豪门千金拥有一次完美的情事。正好,闻大小姐需求大,这几天都没人伺候,想来对这个滋味也想念的很!”
保镖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听了吩咐就出了门。
但是也没真的去找,就站在门外。
本就是装个样子而已。
闻清歌被捂了嘴,凄厉的呜咽,显然是害怕极了!
从来不知道,闻青沅的报复心竟然这样重!
她不过就是煽动那尖酸男去闹事,竟让人来绑架殴打她!
可尝过被无情虐打的滋味,心底的恨意又哪里比得上恐惧呢?
闻清歌艰难撇过头看向自己妈,泪流满面地以眼神哀求她,把自己救出去!
“唔……唔唔……”
青沅微微侧身,曲臂支着椅子的扶手,细白的指轻轻顶着额角:“闻太太是想去隔壁等着你女儿快乐的叫声,还是想在这儿看现场版?”
闻母捂着发痛的心口躺在地上,目光在挣扎里落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发狠,她猛地爬起来,抓起一旁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着她的肚子砸过去。
“贱婊子,去死吧!”
不过,周围的保镖一直都紧紧盯着她,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伤了太太?
离得近的那保镖动作迅捷地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夺下烟灰缸。
青沅知道她伤害不到自己,但是闻母的不识趣也确实激怒了她!
目光阴沉地挑起一抹冷笑:“请闻大小姐尝尝这滋味!”
闻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到底有多愚蠢,尖叫着想去阻止,但是头颅却被死死按在薄绒地毯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被绑了四肢的闻清歌被砸得头破血流。
闻清歌惊恐的呜咽、剧烈的挣扎顿时消停了下来,死鱼一样躺在床上。
脑震荡,是必然的结果!
青沅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睇着如死狗一样被按头压在地上的闻母,脚下的步子像是不经意般踩上了她那双保养得如同二十多岁小姑娘的手,缓缓用力,直到闻母额角的青筋暴起。
“徐静,你可以继续挑战我的底线。”
“正好,我也想看看,被你们母女俩虐待了十几年的自己,到底可以做出多狠毒的事儿来!”
闻母甚至双方实力悬殊,不敢再有什么不堪的咒骂,有的只是痛哭流涕:“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女儿!”
青沅嫌恶的转过了身,站在窗口往下看:“最后一次机会,不要想着糊弄我,我能抓她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想让她生不如死,有的是办法,明白了?”
闻母伏在地上,祈求的姿态卑微如斯:“不、不会的!您放心,绝对不敢的!只是求求你、让我带我女儿走,她受伤了,我要带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