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口二叔爽朗的笑声,众人都站了起来。
同辈、小辈的都恭恭敬敬的叫人。
“大哥,大嫂!”
“大伯,大伯母!”
徐宴和青沅微笑着跟长辈打了招呼,给小辈们包了红包。
也收到了长辈们给的红包和礼物。
徐夫人见着儿媳,有些心虚。
不过青沅多少也体谅她,依然温柔地叫她,与她聊了会儿天。
老夫人看着,温慈地笑了笑。
傍晚的时候飘起了雪花,越下越大,很快就在地上积攒起厚厚的一层,挂在枝头花叶间,添了几分浪漫情致。
小孩子们、宠物们在大雪里奔跑、笑闹,天真纯粹,无忧无虑。
她们的父母在周围看着、跟着,小心翼翼,无比宠爱。
青沅捧着杯热牛奶站在窗前看着,多少羡慕,她在福利院的童年也曾这样简单的快乐过,可惜,最后还是断送在了可笑的“善心”里,遭受了十多年的折磨虐待。
而她的生父,堂而皇之的宠爱着他背叛后得来的私生女!
徐夫人见她忧愁,把徐宴拉了过去说话:“怎么瞧着精神不是很好?是、还在生妈妈的气吗?”
徐宴叫她别多心,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徐夫人诧异不已,许久才缓缓吁了一声:“竟是这样的缘分!你多开解开解她,别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认不认的都不用勉强。”
徐宴点了点头。
转身去了室外,过了会儿才又回来,身上带着点点雪花。
“阮阮。”
听到丈夫喊她,转头看去。
就见他掌心托着个小小的雪人儿,捏得有点丑,脸上又是骨萝卜丁、又是黑桑葚干儿的,装点成五官,丑得还怪可爱!
青沅替他掸去身上的雪花,看着雪人儿轻笑了起来:“哥哥这个新年礼物送的真不错,得找个透明的小盒子给它装好冻在冰箱里,等回去的时候带公寓去!”
她这样说,徐宴便去做了。
正好女人们爱做蛋糕,家里装蛋糕的透明小盒子多的是。
丑萌丑萌的雪人儿尺寸都像是量身定做的,正正好好。
厨房里的阿姨有点不理解,但还是特意给雪人清理出了一个单独的空间,毕竟是太太喜欢的,可不能压坏了!
一屋子人见着徐宴做这么幼稚的事儿,还低垂着面容向妻子邀功、讨要亲吻,都惊呆了。
虽然徐宴长着一张温润的脸,但是自家人晓得自家人,对人温和却从不温柔,手段更是从来狠辣,这样小心翼翼宠爱妻子的模样和他们印象里的徐宴差距实在有些大啊!
三房的徐谦走了过来,看向徐夫人道:“最近外头都在传一件事儿,大伯母,您知道吗?”
徐夫人摇头:“最近都没怎么出去,说什么了?”
“说肖妗乔才是大哥爱着的女人,青沅嫂嫂就是个替身!”
“那天大哥在医院陪着肖妗乔,被人公司里的员工撞见了,那天我去分公司找我爸,听员工言语里也不大尊重大嫂!”
“我也听说了!还有人在打赌,大嫂什么时候被扫地出门!”
……
这话都是什么人传出去,徐夫人心底多少有数,面色就不大好看。
徐宴的余光看了母亲一眼,便又落在了妻子身上。
“累不累,要不要上去躺一会儿?”
青沅倚着他的臂膀,温柔望着他:“不累。跟哥哥一起看看雪景,也蛮好的。”
晚上就都住在了大宅。
结婚之后也住过几次,青沅倒也没有什么不习惯。
只是总免不得去想自己的身世,夜里辗转。
大年初一,起了个大早。
大家也从各自所住的小楼过来陪老太太吃早饭。
屋子里开着暖气,说说笑笑。
外头鞭炮声不绝,热热闹闹。
吃完饭,徐宴同老夫人、徐夫人说了先走:“我带青沅去平幽看看。”
徐夫人小声问:“去你岳母娘家?”
“恩。”
“去吧!多当心着些。”
见徐宴带着青沅离开,大家倒没问什么,只以为他们出去逛街了。
他们坐的私人飞机,先去了贺州。
因为徐宴向熟人打听了一下,瞿家人会在年初三晚去某餐厅聚餐,庆祝瞿老先生八十大寿。到时候直接去餐厅,就能见到他们了,也不会招人怀疑。
贺州国家音乐学院,是瞿白婴学习进修的地方,也是在这里,她认识了风流肆意的肖锦丰。
花花公子和骄傲千金,分分合合,轰轰烈烈,最终走进了婚姻殿堂。
人人都以为肖锦丰为了优秀的妻子收心了,却不想她们的婚姻维持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