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组员了,青沅对他们很有信心。
但青沅也知道薄枫源更相信她。
所以,她出院后很快就进了实验室。
徐宴送她过去的时候,薄枫源的车子跟了过来。
他很抱歉,但是他又真的没办法说出“算了吧”这句话。
毒理分析在精密仪器的加持下很快就出来了。
那支破碎的药剂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效用,但还是给他们提供了很多关键信息,给她们节省了很多时间。
不同于她的年轻,薄先生已经迈入老年。
所以她在争分夺秒,争取在毒素浸入内脏之前把解药研发出来。
整整半年,徐宴和小兔子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好在,每次见到她时她的精神都还不错,没有长肉,也起码没有再瘦下去。
一个被晚霞曳满长空的夏末傍晚。
薄先生在经历七天剥离的痛苦之后,平安从观察室出来了。
薄家人万分感激,恨不能给青沅磕一个。
薄枫源憋半天,说:“以后就让小兔子给我送终吧!我名下的那些俗物,都给她!”
小兔子年纪小小,心智到底比寻常孩子成熟,顿时一脑门子黑线。
“倒也不必这么情真意切……”
嫩生生的小指头悄悄掰了掰,她看上的男生一定得有自己的事业,就算以后恒亚全都丢给阿纪,云盛也跑不了她的责任,那一大摊子想到就已经脑袋大了。
薄爸爸是不知道自己名下到底有多少东西吗?
全给她,是嫌她不够累吗?
江柏辰揉揉她的发顶,宠爱道:“我们小兔子长大了,还知道甜枣子下头藏着‘压力山大’呢!”
小兔子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我都六岁多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好骗!”
大人们哈哈大笑。
事情都得到了解决,一群人都放松了精神,边说边跟着护理床往前走。
薄夫人感慨着道:“时间过得太快了,青沅怀孕时候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这一转眼,孩子们都是小大人了。忙忙碌碌再过一些年后,就该操心他们的婚事了。”
薄家的姑太太看了小兔子一眼,笑吟吟的眼神颇有几分看儿媳的意思,笑说“可不是么”。
与小兔子抵肩而行的孙小宝同微微皱了皱眉。
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
小兔子转过头看向他。
明明她才是大的那个,可小宝的个子却比她要高一点了。
头顶那根呆毛还很不识趣的老腰翘起来给他增加高度,小兔子就有点不服气,抬手给它压了下去。
然后才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