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下。
洗漱完,青沅坐在化妆镜前保养皮肤,问徐宴道:“这两天怎么没看到孙颖?”
徐宴换好衣服做来,坐在她身后看着她:“心魔出现了,改行去当鸵鸟了。”
青沅皱眉:“你这话不对,这事不能怪她。”
徐宴不敢反驳:“是,怪颛孙,怪那个拎不清的混账!”
青沅暼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有多好似的。”
徐宴摸摸鼻子,很有自知之明:“五十步就不笑百步了。你也别操心他们了,感情上的事还是得靠自己传过去。”
青沅点头:“出现这个么个人也好,孙颖受了那么多委屈,也该发泄发泄了。”
今天不打算出门,青沅没有化妆,只做了基础护肤。
拧上瓶盖的时候,口中不经意的一提,“她们、借口给你送生辰礼,给兔球准备了什么?”
徐宴愣了一下。
青沅睇眼,瞧着他轻抚着她手臂的手掌。
每次他理亏时,就会这么下意识的轻抚她的手臂以作安抚。
“我没生气,还不至于那么蛮不讲理。”
徐宴从身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受委屈的是你和兔球,我不会那么想。”
青沅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说:“只要她们不要找上门,让你转交些什么,可以给你女儿。不过你女儿接不接受,我不干涉,以后她要不要认你们徐家的人,我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徐宴吻了吻她的颈:“谢谢,谢谢你青沅。”
两人准备下楼。
正好薄枫源和江柏辰两人裹着羽绒服从外头进来。
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薄枫源在大狼狗身边总会老老实实把自己裹成个球。
进了暖和的屋子,蹬着脚让江柏辰给他解装备。
两人的互动,一如寻常情侣。
齐阿姨从厨房探出头来:“两位都吃早饭了吗?”
“还没。”薄枫源由着江柏辰给他摘下围巾:“吃什么?外面可冷,给我们来杯什么暖和的!”
齐阿姨笑着说“好”,赶紧进去准备了!
江柏辰把挂了羽绒服,不紧不慢的笑了一声:“薄公子还能知道冷?”
“当然怕冷,不过我最近可乖,出门都穿羽绒服的!”
“我不在的时候也穿了?”
“可以问司机,不骗你的!”薄枫源把人堵回了玄关处,指了指唇,“宝贝,嘴巴凉,亲一下。”
江柏辰低头,高挺的鼻梁在他鼻翼轻轻蹭了蹭,丝丝缕缕间都是缱绻。
薄枫源经不住他这么犯规,唇自下而上将他封住,搅起的水声在口腔里淅沥,所有旖旎的声音被强势顶回喉间,涎水自难以闭合嘴角留下……
楼上的两人出来,在那个角度正好看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