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麻将,平时都不在,可念着好久了。”
说着,大舅妈给寻摸出了一副麻将来。
佣人又上了果盘热茶,热热闹闹的拥着老爷子坐下了。
徐宴、瞿二还有容栩便被赶鸭子上了架。
都说不太会。
“外公可手下留情,别让我们输得太惨啊!”
老爷子笑呵呵地搓着手掌,高兴得很:“好说好说!”
徐宴瞅了坐在一旁看牌的青沅:“没有本钱,闻总给添点儿!”
青沅看老爷子的牌:“没有,没有!闻总可穷着呢!”
瞿大公子“哟”了:“怎么,徐总的钱还不归你管?”
徐宴摸了牌,盯着她素白的脸蛋道:“瞧呢!大哥都来点我了,闻总还不打算收着我的钱包么?”
这赤裸裸的姿态,青沅有些难为情,暼了他一眼:“凑合过日子的,可不敢管徐总的财产。”
徐宴让女儿去房间把钱包拿来,一把塞给了青沅:“给你管,什么都给你惯,小命都是你的!”
钱包落进青沅手里的时候翻开了,露出她和兔球的照片。
青沅瞧她分明是故意的,那照片后头还藏着东西呢!
这可不好给人瞧的,她还要脸!
一把又塞回了他兜里:“自己管着吧!一把年纪,不嫌臊呢你!”
徐宴不说话了,却又睨了她一眼,眼底可什么都说了!
青沅撇开头,不搭理他,脸上红红的!
流氓!
瞿三哥瞧着两人眉来眼去,一拍大腿说:“合着是来秀恩爱的,大过年的来单身狗面前塞狗粮,道不道德啊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