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嫌弃完了别人之后,徐宴就这么在客厅里、扣住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然后,低头吻了她的锁骨。
“啊!”青沅看不到,突入起来的温热的触感落在肌肤上,酥酥麻麻的、让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下意识叫了一声。
轻轻的、带着一点点害怕被看到的娇嗔与呢喃,异常勾人。
听得徐宴眸色都深了几分,非常后悔今天为什么要答应在家聚餐!不然这时候,他可以扛着青沅上楼做一些让她咬不住声音的事儿了!
看不见的情况下感官被无限放大,又是这样的姿势,不免让青沅觉得紧张又羞耻。
缩了缩被按住的手臂,但是男人的力道实在太大了,她没能缩回来。
“你、你做什么呢!”
受惊小鹿的可怜样儿,徐宴爱不释手,多少顾及着她脸皮薄,强压着心底的躁动坐直了身体,曲指轻轻刮过她的颊,低哑着嗓音说:“闭上眼睛敷一会儿,我去看看蛋糕烤好了没有。”
青沅点头说“好”,感觉到沙发失去重压后微微上浮,她突然伸手把人拉住。
“怎么了?要喝水吗?”
“你附耳过来,我同你说句话。”
徐宴附耳过去,然后就听她带笑又带坏的小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说……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没想到,是这样的徐总啊!”
徐宴呼吸一窒,耳朵被她的呼吸拂得有些发烫。
然后又听她说。
“晚上、陪你玩,好不好?”
徐宴愣怔了一下,大掌掐住了她的细腰。
青沅轻轻扭动了一下。
“可以、粗鲁一点,喊给哥哥听啊~”
“要不要?”
在激烈的心跳之下,徐宴有些恍惚。
很多年了,她都没再叫过“哥哥”。
其实他是期待的,只有那时候他们之间还不存在任何风浪,所有的一切都是温存的、没有裂痕的。
可后来,她不叫了,因为心底有了芥蒂和失望,在她心里他们之间缺失了那些最纯粹的东西,不再是年少时的阮阮和哥哥了。
他知道,他理解,他后悔,所以从来不敢勉强。
这一声,多少柔软,像一阵带着沁冽花香的风,吹散了那阵迷雾,显露出曾经的美好。
他低头,哄骗似的、讨好似的,说:“要的。要野一点的,别害羞啊!”
青沅戴着眼罩,没有看到他眼角的那一抹湿润。
但她被无限放大的感觉却可以体会到他的心境。
轻轻的、宠爱的,说:“好。”
细腻的温情在两人之间流转,偏有那煞风景的凑过来,“啪叽”给你敲了个粉碎。
薄枫源突然从沙发的另一侧探了过来,啧了一声,口气里满满的都是“这题我懂”:“光天化日的,万恶PLAY就这么搞起来了啊!这么野的吗?”
徐宴危险地眯了眯眼:“……”
青沅翻过身,连同眼罩一起,把脸埋在了抱枕里:“……”
在煮咖啡的江柏辰就那么一转眼的功夫,把活宝看丢了。
无语的同时,耳根子因为他的“这题我懂”的语气而微微泛红发热,大狼狗的大长腿快速迈了过来,一把给人拎走了。
走了几步,甩了手,散漫的语气要多怪气就有多怪气:“薄大公子看我看腻了,是吧?觉得异性恋有意思了,是吧?关系到头了,是吧?”
薄枫源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把抱住江柏辰的胳膊:“误会!!误会!我哪儿就那么想了!”
江柏辰冷哼,用力拍他的手:“撒开!”
两人拉拉扯扯的又回了吧台那儿。
薄枫源八爪鱼似的黏他身上,哄人都来不及,没眼睛往其他地方看了。
“哥!哥!哥!生气啊,理理我,看看我,我错了!我错了!”
“呵!”
“我对你从来忠诚不二!我的眼里只有你,哥!”
“是么!”
薄枫源眨眨眼,决定来点儿大的,凑着他的耳,很低很低地说:“老公~晚上把我绑起来教训,好不好?”
江柏辰倒咖啡的手猛地一顿:“……”
薄枫源的手轻轻覆上他的掌骨,慢慢摩挲着,一路滚烫地抚摸到了他的手肘:“想要了,是不是?哥,好坏啊!”
当年在民宿按着薄枫源在徐宴隔壁房间大来特来、故意想让人撞破关系的江柏辰,这会儿脸红一片:“闭嘴!”
薄枫源哪里肯闭嘴,顶着那张漂亮过活的脸蛋,开启胡说八道模式:“又不是没那样玩儿过,你喜欢,我什么时候不配合啊!想让我开口求你,是不是?哥什么时候有了这爱好?不过没关系,我乐意求你啊……”
在房间里自然什么骚话都能说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