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记忆瞬间回笼,白日宣淫,还弄的那么疯,容栩的脸刷得一下爆红起来,拉过被子把脸埋了起来。
听着他在笑,又恼羞成怒的探出头来瞪他。
“你讨厌!不许笑!”
陈言之伸手,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摇宝宝似的摇了她几下:“我高兴,高兴还不让笑?”
又在她耳边小声咬着露骨的话。
“喜欢,特别喜欢。”
容栩感觉自己都快要着火了。
艰难挣扎,把手臂伸出被子外给他把嘴捂上了。
“再说我不要理你了!”
陈言之看着那大片雪白的肌肤,小腹又一紧。
这七年,见不着她便也罢了。
尝到了旧日蚀骨滋味,那几次根本不够,但瞧她要恼羞成怒了,赶紧讨饶:“错了错了,不说了,别生气。”
两人就那么抱着躺了会儿。
容栩想上洗手间,便推了推他:“你可以松开我了。”
“要起床了?”
“恩。”
陈言之松开她,刚想起一件事,还来不及说、就看到她已经把被子掀开了。
容栩看到自己下身什么都没有,尖叫了一声,赶紧又把自己捂紧了被窝里。
陈言之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转动,隔着被子直直瞧着。
容栩把枕头丢他:“陈言之!”
陈言之抓住枕头,轻咳了一声。
“我、我那个呢?”
“洗了。”
“你!你混蛋!”容栩又气又羞,脑子晕乎乎的,“你叫我怎么回去啊!”
陈言之丢开枕头,欺近她:“那就不回去,恩?”
容栩撇开脸:“不要……”
“不折腾你,晚上我抱着你睡。栩栩,很久没有抱着你睡了。”
“这一天不都让你、让你抱着呢么?”
“不一样。”
“不、不行!”
容栩实在怕了他,尤其见他精力充沛,就好像那几个小时的大战就只有她再认真一样。
她的腰都快断了,可怕他晚上抱着抱着又要来一场。
那她真的会提前报废的!
她不肯住在这里,陈言之也没有强迫她。
容栩怕他多想,小声说:“下次再说,你先让我养养精神。”
不等他说话,掩饰难为情地大声指挥他:“你去看看那、那个干了没有。”
陈言之刮了刮她的鼻子,去衣帽间给她拿了条过来:“洗过的,新的。”
容栩实在没法感动,捂着脸从他手里抓过小裤裤,缩进了被子里穿上。
陈言之看着被子拱起一团刺猬似的形状,失笑。
……
虽然不能满足陈言之想要与她共眠的请求,但那一场男女之事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回到了从前。
又与从前不一样,总归多了几分灿烂的感觉。
而且他们的工作都在帝都,也没有什么需要纠结讨论的。
唯一算不上障碍的障碍,大约就是那对阴魂不散的母女了!
昨晚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被掐断了还要继续打,后来陈言之索性就关机了。
当然不是不管她们,而是早给了她们另外的联系电话,他的助理、青沅的助理,要是需要帮助,不存在联系不到人的情形。
谭茉莉就是想赖着陈言之,也是故意恶意容栩。
消停了大半天,这才开机,谭茉莉的电话又进来了。
陈言之把手机放进她手里,一脸的理所当然。
容栩其实不想见着那个名字,也不想与之说话,但想了想,还是接了。
谭茉莉的声音细细的,很温柔,带着点楚楚可怜的意思:“言之……”
容栩皱眉,打断了道:“言之在忙,谭小姐找我男朋友什么事?”
“念念她……”
“生病了吗?可怜的孩子,又吃苦头了!老板助理的电话都给你了,没打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回头一定跟言之和青沅说,好好处罚他们工作不上心!那么,现在你们就医了吗?”
谭茉莉道:“念念没有生病,今天是她的生日,上次言之答应了要陪她过生日的,所以一直吵着要见他。言之一向守约,我打不通他的电话,所以有些担心。”
容栩笑了笑:“多谢关心,他很好。”
“念念想跟她的陈叔叔说几句话,麻烦你把电话交给他。”
“不方便。今天家里应酬,来的都是财阀老总,谭小姐见谅,言之是不能来陪你的女儿了,人际交往总要分个主次亲疏的,你觉得呢?”
谭茉莉说“是”,却明显听得出语调里的怒意。
容栩看了陈言之一眼。
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