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孟轲反手扣住他,与他十指紧扣:“如果不同意,我追你着走的那天就会有人来找你了。你呢?”
白夙捏了捏他的手指,小声说:“我爸爸妈妈一直有鼓励我……恋爱。”
别孟轲心底大大松了口气,下巴抵着他的肩窝,问道:“同我牵着手出门,会不会害怕?”
白夙掷地有声:“不怕!”
“好勇敢!”别孟轲笑起来:“现在,是我男朋友了么?”
白夙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目光清澈而欢喜:“是的,和哥哥交往了!”
“要不要一起上去?”
白夙摇头。
“恩?”
白夙的冲动大约是用完了,低喃着说:“就算我们自己不介意,但介意的目光总不会少,今天是你朋友的好日子,不要去给人家添麻烦。”顿了顿,“今天只想和哥哥一起。”
别孟轲不勉强他,捏捏他的鼻子:“好,听我们小夙的。”
……
帝都春节的夜。
冷冽而干涩
一树一树白梅山茶,开得如火如荼,衬着夜色幽长灯火冷白,显得浓淡相宜,一阵风过,花叶簌簌当风,夜风起伏里,送来远处栀子清洌与荼蘼的清甜。
瞿恂初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孙憬乐木愣愣地站在浴室门口,仿佛还在云里雾里一般。
“在想什么?”
孙憬乐如梦初醒,将人用力拥进怀里:“是真的……”
瞿恂初失笑,故意逗他:“不,你在做梦!”
孙憬乐腻着她哼哼,把嘴唇贴近她:“亲我,亲我一下。”
瞿恂初顺毛撸,勾着他的脖颈,亲了他两下。
孙憬乐扣着她的细腰,还想索要更多、更深的热吻。
瞿恂初哪里会不知道他?
在他探过来时,把人抵住了。
孙憬乐呼吸沉沉:“不够,还要。”
瞿恂初嗔他,用力捏了他窄腰一下:“好了,去洗澡了,一身酒气。换洗的衣物都在里面,去吧!”
惊喜之下,孙憬乐晚上喝了不少。
如果不是知道他身体还不是很好,估计今晚都别想清醒着回到套房。
怕熏着她,孙憬乐只得依依不舍地先松开她,才进了浴室。
瞿恂初转身,想先去床上躺着。
穿着细高跟站了几个小时,双足实在是累得不行。
但她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一步,就被他从身后捞了起来,抓进了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的瞬间,她身上的睡衣被扔了出来,缓缓落了地!
……
重逢半年之久,亲吻过无数次。
就算是他在死缠烂打,可名不正言不顺带来的羞耻感一直重重压在身上。每一次都无比激烈,却又戛然而止,最后只会更痛苦,而没有几分真正的快乐!
但如今,有了未婚夫的身份,确认了她从未改变的心意,所有的亲吻和触摸,都是轻松而甜蜜的,都将给他带来更多深沉的愉快!
……
纤细的身体被用力向上一托。
双腿被迫分贴在他身侧,一只手几乎能掐住她半副腰身!
像是为了证明相互间全然不同的关系,他的唇追得凶猛,逼迫心爱的女人张开唇齿接受侵犯。
……
急切又强势的亲吻,让她承受不住而不得不向后仰去。
手掌贴着她的背脊,用力按向自己,又使得她不得不勾住他的脖颈,稳住自己发软的身子。
唇齿间流泻而出的细微水声充斥在浴室不算大的空间里,淹没了一切感官,口腔里的每一寸细致皮肉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
他滚烫的掌心放肆游走。
别样抚触让血液不受控制地冲击着脉搏,顺着血管烫进心底最柔软的位置。
……
等到他觉得给予她足够的快乐,才肯收回手。
瞿恂初伏在他肩膀颤抖,唇红肿得十分厉害,眸底粼粼水光还未褪去,上下睫毛湿漉漉地纠结在一起,早没有了之前的冷漠。
折腾半天,都是孙憬乐在侍弄她,却觉自身也神清气爽:“之前没有弄的,都补给你!”
明明没有叫喊出来,瞿恂初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真是混账……要给你掏空了……”
孙憬乐含着她粉嫩的耳垂,低笑着说:“忍了那么久,才这么两次就真的就满足了?”
瞿恂初想捏他,手指却使不上多少力气,但是嘴巴不能输:“是怕自己身子虚,身体力行满足不了我,所以先让你的拇指姑娘来折腾我?”
孙憬乐呼吸一沉。
自然是不能忍的!
匆匆把两人闹出来的一身汗冲干净,胡乱擦干之后,大步迈向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