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四组长这一枪直接打爆了黑皮身后那个马仔的脑袋,迸溅的脑浆和鲜血在空气中散发一种腥味。
黑皮怎么都没想到,四组长竟然真的开枪了,而且开得这么果断,在他还在震惊的时候,四组长手里的枪重新对准了黑皮的脑门,低声问道:“还惹我么?”
黑皮还没等开口了,另一个和死者有亲属关系的男子拔出刀用缅甸语大骂了一句,挥舞着刀就冲着四组长刺过来。
四组长身后的一个外号叫“秃鹫”的男子甩枪扣动扳机,子弹打在了男子的胸口,男子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是满眼的不甘心。
四组其余的人持枪对准了黑皮身后的六人。
四组长用枪口抵着黑皮的脑门问道:“还敢惹我么?说话!!!”
黑皮缓缓地举起双手,低声道:“不敢了!”
四组长甩手用枪托砸在黑皮的脸上,呵斥道:“快去给老子把所有皮划艇都打满气,快!十分钟之内搞不定,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不信你试试。”
如果这种威胁的话放在一小时前说,黑皮不信,放在现在,黑皮不敢不信。他后退一步招呼剩余的人,低声说道:“干活了。”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无奈与心酸。
其余人还有点不太配合的样子,四组长拉动大栓上膛,对着天空开了一枪,呵斥道:“干活,听不到么?”
刚刚还说什么“合作”的黑皮等人,彻底沦为了阶下囚,月亮湖北岸的营地出现了很好玩的一幕,四组组长带着7个盗猎贼手持枪,奴役这批缅甸过来的雇佣兵给皮划艇打气。
黑皮等人心中的怨言不言而喻,做事都是消极怠工的,一个个虽然撅着屁股在给皮划艇打气,实际上是在偷懒。
四组长把自己的枪递给了身边的秃鹫,他从车上找出一节木质粗的缆绳,握在手里当成了皮鞭,快步走上前对着一个正在“摸鱼”的马仔就是一顿抽。
马仔本能地倒在地上抱住了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求饶的话。四组长觉得绳子临时做成的鞭子抽得还不爽,于是脚也用上了,一边踢一边抽,嘴里还不停地骂道:“草你妈的,在我面前装,你装你妈逼啊。所有人都给我看着,这就是不好好干活的下场,这次是轻的,谁再给我装,我动的可就不是鞭子了,是刀,都听到没有!”
黑皮是敢怒不敢言,用缅甸话对自己人说道:“忍一忍,大家先忍一忍,迟早会有机会的。”
四组长上前对着黑皮的脸就抽了一鞭子,指着黑皮骂道:“再他妈的说鸟语,我割了你的舌头,不许给我私下交流,干活!”
“秃鹫”在小胖留下的车里找到了华子,拿到四组长身边道:“他们是真有钱,每个车里都有好几条软华子,抽着、先抽着。”
四组长接过华子问道:“这几辆车都不错啊,咱自己留下了,车钥匙找到了么?”
“秃鹫”道:“还没找到,不过这些车车门都没锁,我打开机箱盖看了,这三台猛禽全都是6.2排量的,绝对的好东西,扔在这里可惜了,车钥匙应该在他们身上。”
四组长点燃了烟,满怀期待地说道:“一会儿我们上到火山口找到荒野九队的人先别着急开枪弄死他们,抓活的,逼他们交出来车钥匙再弄死他们,听到没有。”
“秃鹫”满怀期待地贱笑道:“好的,我这就通知下去,先抓活的,拿到车钥匙再弄死他们。”
四组长:“顺便再用点酷刑,逼问一下他们还捡到了什么宝贝,放在了哪里,总之,要把所有价值都炸出来。”
“秃鹫”:“严刑逼供啊?这事我擅长,咱都不用干别的,你看我给他表演一个活剥兽皮……人皮!他看得头皮发麻就什么都交代了。”
说起这“活剥兽皮”的技能,几乎是盗猎团队中每个人都会的。
黑皮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完全是和缅北的“人质”身份互换了,在缅北,黑皮做的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勾当,在取器官之前,他也会威逼这些人做苦力,甚至更残忍的事,现如今,黑皮就被四组长这么对待呢。
在火山口的苍云峰通过望远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睡醒的大山坐在苍云峰身边问道:“他们在干什么呢?”
苍云峰很不理解地说道:“他们好像内乱了,我有点看不懂了,自己人对自己人开枪,你看地上还有两个尸体呢。”
大山接过望远镜看了过去,皱眉道:“喝多了吧?”
苍云峰摇头,苦思道:“不至于啊,咱也有喝多的时候,喝多了对自己人开枪?这种事怕是正常人做不出来吧。”
大山拿着望远镜随口来了一句,“那就是喝到假酒了。”
这话说的,把苍云峰都给逗笑了。
月亮湖北岸营地。
黑皮带着人终于把六个皮划艇都打满了气,他累得气喘吁吁,拿起氧气瓶狠狠地吸了几大口,然后来到四组长身边,对四组长说道:“搞定了。”
四组长像使唤下人一样使唤道:“去,把车上的装备都搬运到皮划艇上,每个皮划艇上都放一些,绳子、补给等等……快,动作麻溜利索的。”
黑皮瞪大了眼睛,正要开口呢,四组长皱眉问道:“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