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的手不满的撇撇嘴。那老太婆自己身体不好还在供他读书,真是的,明明今年回去的时候说要帮家里收麦子,她自己硬生生拦着不让,那个家伙到底懂不懂自己现在已经老了啊,老了就安安生生享福去,还说什么砸锅卖铁供自己上学。
真是的,他可是有手有脚的大男人,什么都能干了,已经长成可以挣钱的大男人了,已经...不需要她那么辛苦了啊。
想到这时候,这个画着油彩的男人用力的晃了一下自己的头,把自己那些情绪甩了出来,他看着外面没有人再进来的样子,然后自己到了自己所在的那个柜台高高兴兴的蹲下去,然后去检查自己的那些特制的道具。
他这个假期已经在这干了一个多月了,老板是个爽快人,看他干事利索也老实还身兼多职位,给出他的工资也多了不少,于是他干事就更加认真了。对待的这些客人的每一个恶作剧的惊吓都是他一手规划的。
是属于那种经住吓的人多吓吓,经不住的人少惊吓的区别式待遇,他以往的都是准备的一些普通地或者是轻微的惊吓,好久已经没有拿出自己压箱底的恶作剧能力了,嘿嘿,他看了一下登记过的名字,然后在心底默念着这两个即将体验他压箱底本领的人的名字。
他嘴角勾勒出了和幼时正准备搞个大的热闹时候的表情,他画着油彩的脸上满是激动地笑意,这两个看起来无比冷静的人啊,等着接受幽灵旅店的恐惧之处吧!
他压低声音笑出了声,在他的攻势之下,这两个男人只要晚上忍不住出来就一定会被吓的战战兢兢说不出任何话来。他已经等不及看他们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