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摩没听到计将安出的“捧哏”,有些不太高兴,但她发觉芭苓和太一的眼神不善后,便不敢再磨蹭下去了。
“就是把海拉弄去虚空之心。”阎摩用语气平静说道——别看她语气平静,其实脸上的表情早已经跟开花了一样,简直是得意到了极点。
太一:( ̄^ ̄)把海拉弄去虚空之心有P用?让它看着自己的二胎……不对,海拉是虚空之心的一胎——阿撒托斯的分裂胞胎,相当于虚空之心的大闺女,让虚空之心看着自己的大闺女,它就没心情生,嗯,一二三,对,第三胎了吗?
“虚空之心不会因为海拉就放弃继续制造新界灵的。”芭苓显然也不看好阎摩的主意,“对于虚空之心来说,只要海拉不能代表虚空区的利益,不为虚空区谋取新的利益,虚空之心就会自然而然生出制造新的界灵,代替海伦的心思,这是它的逻辑基础……等等!”
芭苓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带着三分薄凉……错频了,是三分惊诧、三分喜悦,还有四分怀疑——怀疑阎摩不是阎摩,是被掉包了!
“芭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阎摩耸了耸肩膀,一副“我其实很牛哔,只是你们不懂得欣赏”的样子,“但我不得不说,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
“关于你喜欢钱的事儿,那不叫误解,那叫事实!”太一给阎摩泼冷水道。
“我是喜欢钱,天下界的超凡,只要接触过主人的阵营,就没有不喜欢钱的!”阎摩大大方方承认了太一的话,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芭苓,你也是吧?”
芭苓瞥了阎摩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她虽然对阎摩起了怀疑,但不至于说谎,因为阎摩说得对,太一阵营的超凡都喜欢阳能。
“好了,不提阳能的问题了,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到让海拉去阻止虚空之心的?”芭苓简单思考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拖到以后,现在就把疑问说出来,一方面是不想心里留一个疙瘩,另一方面则是害怕内部出现隐患。
阎摩意外的看了芭苓一眼,似乎觉得芭苓这么痛快的把问题问出来,有些不符合芭苓的心机,不过,她很快放弃了思考“芭苓是怎么思考的”这一环节,因为她也正好想说明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利用撒旦海拉的办法:“很简单啊,我是从主人收服世界的时候,一向先从世界一脉的代行者、准界灵、界灵、准界主、界主收服起,然后,他收服的世界就会顺利加入我方阵营,成为我方阵营的即战力,不像联盟和暗狩天朝收服的那些世界,叛乱此起彼伏,世界损失巨大。”
“先搞定世界一脉,就等于搞定世界意识,收服世界确实会顺利很多。”芭苓发现阎摩见识不俗,有一定的战略眼光,但她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通,“这和你利用海拉对付虚空之心有关心吗?”
“有关系啊,我换位思考,把主人的办法倒过来,不就成了利用世界一脉去对付世界意识了吗?”阎摩非常轻松说道。
太一:(?︵?)你刚才说了个啥?怎么就换位了?我好像听了,又好像没听,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如听?
芭苓:(o言o)还真是简单,可我以玄科学创始人的身份保证,你这种倒过来,一般人绝对想不到!
“尽管你的逻辑肯定不对,不过你有一点说得对,利用世界一脉对付世界意识,确实是最有效的办法!”芭苓终于肯定了阎摩的说法,随即,她转头看向太一,“小一陛下,就按小爱的办法来吧,我们先解决虚空之心。”
“能够阻止终末之门催眠虚空之心了?”太一最关心的还是这部分——不是他有多么喜欢虚空之心,单纯是他不希望跟虚空之心成为敌人。
跟世界一脉成为敌人是件很麻烦的事儿,除非太一能狠下心来,像阿埃斯尔那样毁灭世界,否则的话,他就得承受世界一脉没完没了,从早到晚的攻击。
世界意识的战斗方式是君子加小人:既十年、十纪、十世不晚,又每天每秒……不,是每天每幺秒都在想办法让敌人难受!
但凡有一丝可能性,太一都不愿意跟世界意识演变成敌对关系。
想想吧,现在只有一个相当于最强世界意识的终末之门,就已经把天外天下两界折腾得够呛了,再来一个虚空之心……而且,最让太一感到浑身上下哪儿都难受的是:
虚空之心显然仅仅是一个试点,终末之门和阿埃斯尔一旦在在虚空之心这里取得成功,他们就会源源不断的去催眠其它世界意识!
距离两界大战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终末之门可以催眠成百上千的世界意识,而被催眠后的世界意识会持续制造世界一脉。
理论上,只要世界内含的能量足够,世界意识就可以一直制造世界一脉,这对太一来说才是最麻烦的问题。
当太一满怀希冀的看着芭苓,问芭苓是否可以阻止终末之门催眠虚空之心时,芭苓却给出了让太一失望的答案:“不,我们永远无法阻止终末之门的催眠,这一点是很清楚的。”
芭苓说的没错,如果大衍舞、无维、太一三人都没有阻止终末之门的能力,那么诸界之中也不会再有其他人,或者什么力量能阻止终末之门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