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插话:“不是的,老师,你听我解释!”
都是悟啊,是他要去吃蛋糕,我只是被抓去陪他的倒霉蛋!跟我无关啊!
织田作之助的下一句已经脱口而出了。
“难道说,你们在课后兼职当牛郎?”
众人:“……”
躺尸的青木监督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恢复意识后听到的第一句就是织田作的惊天之语。青木监督迷茫地想:什么牛郎,他们在说什么?
或许是织田作之助的话太过震撼,一行人都没发现青木监督已经苏醒了。
五条悟跳脚,反驳道:“我才没有啊!我会差这点钱去当牛郎陪酒?”
他可是五条家的少主,一件衬衫十几万日元的存在!他会为了牛郎可伶兮兮的分成去笑脸迎人?
更何况,他从不喝酒好不好。
五条悟满心以为自己的解释已经到位了,谁知红发男人的脸色愈发严肃。
“有道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去牛郎店消费的客人对么?”织田作之助沉痛劝道:“你还未成年,不能喝酒啊,这是犯法的……”
现场死一般寂静。
唯有青木监督震惊道:“五条君去牛郎店?”
众人这才发现青木监督已经醒了,对着状况外的青木监督不知从而解释起才好。
夏油杰很不给面子地噗嗤笑出声。
五条悟:“……”
五条悟:“杰是跟我一起的。”
不顾黑发少年瞪大了眼(尽管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五条悟笑容灿烂地将挚友拖下水:“我长得这么嫩,怎么进得去呢?保安只准他进,不准我进哦。都是杰带我混进去的。”
夏油杰咬牙:“悟,你竟敢……”
无人在意青木监督内心的滔天巨浪,众人再次闹作一团。
这场闹剧最终以夜蛾正道的黑脸和怒吼而告终。高专校园再次回归平静的日常,织田作之助也总算洗清了冤名。
*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青木监督偷偷摸摸地到了约定好碰头的巷子里。
家族内部不同势力的眼线实在太多,他身为那位大人的暗线,又不能在明面上与大人有任何来往,以免引起怀疑。
只好像以往一样,找个无人又偏僻的巷子口汇报情报。
青木监督焦灼地来回踱步,等待十几分钟后,才算等来那位大人。
“哒、哒、哒……”极轻的脚步声从巷子口渐行渐近,因为安静的环境而显得尤为清晰。
青木监督立即转身,恭敬地行礼并唤道:“加茂大人。”
黑发青年缓步走来,穿堂风拂过他的额发,露出额头处一道长长的缝合线。
“嗯。”羂索应道,“有什么要汇报的么?”
青木监督恭恭敬敬地将自己最近得到的一切信息如数上报,包括高专众人的动向、他们与织田作之助之间的关系变化等等,其中也包括着二年级和织田作之助在操场打得这一架。
羂索听了,面上没有任何表示,只微微颔首:“你做得不错,继续潜伏,小心不要露出破绽,以后还有用到你的时候。”
“是!”
照理说,青木监督现在就该识趣地告退。可他犹豫片刻,支支吾吾地说:“大人,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羂索皱起眉,不耐道:“有话直说。”
青木监督不敢再拖延,飞快道:“我从昏迷状态清醒时偷听到一个惊天秘密!”
羂索饶有趣味地挑眉:“哦?你说。”
——是什么呢?咒灵操术的弱点、五条悟私下的秘密、还是织田作之助的野心?
青木监督:“五条悟和夏油杰会结伴去牛郎店消费!他们去高档的会所,专点最贵的酒,要头牌陪酒!”
羂索:“……嗯?”
青木监督坚定地说:“属下不会听错的!谈及点头牌需要几个香槟塔,五条悟和夏油杰能够讲的头头是道。我怕误会,特意多问了一句,五条悟亲口承认是夏油杰带他入门的。”
羂索:“……”
“哦?”羂索面色平静,甚至勾起了唇,“这就有意思了。”
“你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尤其要让五条家知道他们的神子是被夏油杰带着逛牛郎店的。传播速度越快越好,知道吗?”羂索吩咐道。
青木监督低头应下:“是!属下一定会办好的,请您放心。”
羂索迈着跟来时一样慢悠悠的步伐,慢条斯理地离开了。一走出青木监督的视野,羂索就忍不住扶着墙狂笑:“哈哈哈哈哈!!”
“五条悟,你也有今天。”羂索愉快地说,“织田作之助,你又把分裂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把柄送到了我手里,我真是要好好感谢你啊。”
五条家早就看夏油杰不爽,一直以来,他们都极其不理解五条悟为什么不去就读京都高专,而要入读东京高专。五条家也很反对五条悟跟并非传统世家出生的夏油杰厮混在一起,只是碍于夏油杰的实力和五条悟的冷脸,才压下不谈。
现在被他们知道夏油杰带偏五条悟,不爆发才怪呢。
想到这里,羂索又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得像个神经病一样,英俊的面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