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关的垃圾信息,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
……情报?
织田作之助垂着眼眸,沉默着没有出声。
中年男人接着指责:“长老们如此信任你,大费周章让你进入高专,你就是这么回报长老们?你想想你当初是怎么承诺我们的,六眼的情报、咒灵操术的情报……一个都没有!”
原来如此啊。
原来这才是真相。
织田作之助终于明白高层兴师动众也要把他叫来的原因了,这一瞬间,他也悟了加茂宪伦语焉不详的话。
难怪悟和杰坚持要跟着他,原来是知道内情么。
难怪每次提到“高层”,大家都闪烁其词,不愿在他面前多说。
织田作之助觉得有些荒谬。
他认认真真当了将近三个月的国文教师,今日才知道他是高层的卧底——高专人人知道的卧底。
这真的怪不得织田作之助。
他本就不擅长推理和分析,高层有一个算一个争当谜语人,还脑补织田作也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会自动对上他们的脑回路。
但其实织田作之助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频道的人,始终在跨频聊天。
整整三个月,高层除了偶尔派人来检查他的“工作进度”——织田作一直以为就是普通的教学检查,今天才知道不是一般的“工作”。
织田作之助与高层的接触寥寥无几,他们派来的人经常被五条悟和夏油杰轰走。哪怕挑两人不在的时间上门,高专还有硝子和一年级的后辈,但凡有人看见了高层来找织田作,他们就会把织田作引走,夜蛾正道负责出面假装织田作并不在高专。
搞懂一切后,再看满脸阴鸷的大人物们,顿时感觉多了几分滑稽。
面对责骂,红发男人只在最初露出了些许诧异,此后面上便再无表情
“织田作之助,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高层高声道。
织田作之助决定为自己辩解一下。
“我从未答应过作你们的内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不是情报商人。”他顿了顿,说:“我有认真做好教师的本职工作。”
说完,织田作之助从座位上起身,手里还拿着他的教学日记。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告辞了。”
挑衅!
这是对总监会的挑衅!
在场的大人物们皆气的脸色铁青,主座的老人用嘶哑的声音说:“织田作之助,你这是对总监会的不敬!”
织田作之助的手在触及推拉木门前止住,他侧了侧脸,像是在聆听长老的话。
“如果你执意如此,总监会将卸去你所有的职位和权利,从此之后,你再也无法进入东京校!”长老阴沉沉地说。
他觉得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无法再忍下去。一旦被驱逐出东京校,织田作之助三个月来苦心经营的人脉关系网、执行到一半或尚未来得及实施的计划都将被打乱。
无法天天跟东京校的学生见面,时间长了,关系自然淡了。他在高专的影响力将直线下降,所谓的野心和大计都将化作泡影。
可高层低估了织田作在高专的人缘。
织田作之助沉默几秒:“……恐怕不行。”
老人冷笑:“这可由不得你。”
“不是。”织田作之助索性坦白:“我已经与夜蛾正道签好下学年的教师聘用合同了,合约方为高专校长,不论是按照法律规定还是高专校规,总监会都无权决定我的去向。”
按照东京高专的传统,任何重要岗位都由校长直接管理,无论是招聘还是开除,总监会无权干涉。
这也是为什么高层总是想彻底收拢东京校,却始终没能成功的原因。他们想安插教师,也只能在国文、数学等理论学科上动手脚,任何与咒术有直接相关的职位都掌握在高专校长手里。
织田作之助面色淡淡:“告辞。”
木门合上的瞬间,他听见从室内传出的阵阵咒骂声。
织田作之助暗暗叹了口气,希望没有给夜蛾先生添麻烦。
他向侍从问清楚会客室的位置,准备去找五条悟他们一起离开。路过一个无人的拐角时,遇见了冷着脸堵在路中央的加茂宪伦。
加茂宪伦明显是在蹲他,一见到他,便率先开口。
“织田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这可不符合我们最初的约定啊。”
织田作之助茫然:“约定?”他们有什么约定。
加茂宪伦(羂索)咄咄逼人:“你不是说,你会认真完成任务么?”
红发男人伫立在檐下,微微皱眉,思考了片刻。
“如果你说的是为你们刺探高专秘密、窃取机密情报的事,我没有答应过。”织田作之助举起手中的笔记本晃了晃,认真道:“如果你指的是国文教师一职,我有在认真教书。”
这本教学日记就是证据。
“你在胡说什么?”羂索面色阴冷,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你在会议室的所作所为,让我在长老们面前丢尽颜面。当初是我在长老面前极力推荐,你才有今天的。现在……你要撕毁我们的合约么?”
羂索的这具身体费了很大力气才爬到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