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段时间,经县一切太平,李湘的噩耗没有传来,这点倒是让朱汉三对张风有些刮目相看,卖酒、酿酒的地方已经租下,人工也找的差不多了,朱汉三就一门心思扎进铺子里,捣鼓他的酿酒大计,至于衙门里的事情,全权交给戏志才办理,反正临近寒冬,衙门里也没多少事情可做。
酿酒的事情正在有条不絮地进行,衙门的侍卫也招募到了三十余人,不是人不多,而是朱汉三囊中羞涩,实在不敢再招了,养活这三四百号人,对于朱汉三来说已经超越了极限,每天都是入不敷出,赤字财政,若是酒不能顺利的酿造出来的话,那他朱汉三就不得不裁员。
这日夜里。
朱汉三带着戏志才、张辽二人正在酿酒作坊里等着第一锅蒸馏酒的出世。
“好香啊!”
戏志才耸动着鼻腔,眯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样子。
“都不知道这酒有何好喝的?淡出个鸟来,不过这香味,真是绝了。”
张辽却是不以为然,抱着手吸着四周的香味。
“嘿嘿,志才乃同道中人,闻其香便知其中奥妙,文远呐,你还小,怎会知晓这其中的美妙所在!”
朱汉三好酒,跟戏志才在那勾肩搭背探讨待会儿出酒后谁先品尝来着,听到张辽的话后,登时打趣了一句。
不多时,就见酿酒的李老汉端着一小碗酒走到跟前,笑赞道:“老夫酿酒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清澈清香的佳酿,大人传授的秘籍实乃神技也!”
“嗯,不错,不错!”
朱汉三接过酒碗,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不一会儿摇头叹息道:“差不多有四十度!器具还是不行啊!漏气了这!”
“如此佳酿,大人你还不满意?”
戏志才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朱汉三在那端着酒评头论足,只见他一把抢过酒碗仰头就把那二三两黄汤给倒进了肚里,砸吧着嘴,笑道:“好酒,好酒!”
“戏主薄,这可是头酒,会醉人的!”
李老汉见状大急,可他话还没说完,人家戏志才就已经把那碗酒给干掉了。
“没事!醉了也好!这段时间他够累了,好好休息一晚!”
看着在那摇摇晃晃地戏志才,朱汉三示意张辽搀扶着,朝李老汉笑道:“李老伯,这酿酒的器具还有待完善,切记密封好,别让酒走了味,那样酿出来的酒可就不好喝了!”
“小老儿谨遵大人教诲!”
李老汉觉得这酒已经非常不错了,最起码能超出外面的酒一大截,可到了朱汉三的嘴里却还是不被认同,当即表示道:“小老儿下次一定酿出比这还要好的酒让大人品尝!”
“好,做事就得有这个决心!我看好你!”朱汉三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赏钱塞进李老汉的手中,笑道:“这是奖金,作为你们这次酿出好酒的奖赏,若是下次再出好酒,奖金绝对不少!”
“大人...这...可如何使得?”李老汉拿着钱,颤颤巍巍地解释道:“老汉我能在大人手底下做事混口饭吃已属幸事,怎能再拿大人你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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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呢?”
“呵呵,李老伯你就收好吧!我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你们做得好,自然就有奖赏,可若是做的不好,那惩罚也少不了!”朱汉三拍了下老头的手臂,笑道:“好了,本官就不打扰了!你们快去收拾收拾!那些新出的酒全都装进陶罐里密封好。”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李老汉激动地难以言表,他本是一遭灾的难民,只因有个酿酒的手艺才被戏志才看中,先有超前技艺吸引,现又有金钱激励,李老汉只觉得跟着朱汉三做事有前途,当下跪拜道。
“呵呵!些许小事,不必行此大礼!”
朱汉三扶起李老汉后再次勉励了几句后,与张辽一左一右搀扶着戏志才走出了作坊。
“大人,这种事让我来做就成了,这样降低了大人你的身份啊!”
张辽不想让朱汉三搀扶戏志才,低声劝道。
“哎!文远,你这话就说错了,你们是我的属下,又是我的兄弟,志才如今喝醉了,我怎能不搀扶?”
朱汉三可没那么多的讲究,搀扶着戏志才与张辽一边谈笑着朝衙门走去。
‘嘀嗒、嘀嗒.....’
就在众人刚走到县衙门口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地刺耳。
“何人竟敢夜里在城中纵马?不对,对方人数众多,而且是朝我们这里来的。”
张辽也听到了马蹄声,先是疑惑地呢喃了一句,随后脸色大变,连忙招呼着四周的护卫,“尔等快把戏主薄扶回衙门,有敌袭!让后院的裴元绍他们快来支援!”
张辽抢过戏志才把他塞进旁边一人的怀里后,抽出腰刀拉着朱汉三就朝县衙里疾步走去,“大人,快走!快走!”
四周的护卫见状后,皆是一愣,随后手忙脚乱的抽刀在手,把朱汉三给围在中间。
说时迟那时快,朱汉三还没走进衙门,就见远处街角冲出一队骑士,围住了衙门口。
这群骑士人数众多,足有五十上下,手里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