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志才你得戒酒一个月咯!”朱涵见状大喜,暗道自己还真的是福运加身,赌什么都能赢,只见他高兴得拍着戏志才的肩头,一副为你着想地样子揶揄笑道:“就你这身子骨,还真得戒戒酒,咱们可是说好了啊!一个月,不许耍赖。”
说完后,朱涵就跑到典韦身旁开始嘘寒问暖起来,他一边围着典韦在那打转,一边问道:“典韦,没有伤到哪吧?”
起初典韦还被朱涵这古怪的样子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可听见他的关心之话时,随即摸着光头憨厚地回道:“没,没伤到哪,只不过要赢这家伙可是费了老大的劲了!要不是我耐力足,搞不好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样?小子,这会儿可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了?”
朱涵蹲在文丑身旁,低着头仔细打量着这位以后注定会名震河北的汉子,说实话这文丑还真的是丑,怪不得他老妈会给起这么一个名字,不过在这个年代人丑人帅又不能当饭吃不是,只要有能力,到哪都是香饽饽,就比如在他朱涵这里,哪怕是文丑先前有不敬之语,但在朱涵看来也是人之常情。
这一来,朱涵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家的子弟,名声不显,财力不雄,地位也不高,文丑哪知道他是谁;这二来嘛,甄氏可谓是富可敌国,早些年间就名响天下,这个天下间的各个城池内多多少少都会有甄家的店铺,甄家门下不知多少仆人,与甄家有关系的官员更是不计其数,由此可见,人家才是真正的河北大佬,真可谓是甄家老爷子跺一跺脚,这河北之地就得震上三震,这种话在外人听来或许会觉得太过夸张,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单拿冀州一地来说,依附着甄家过活的人哪怕没有百万也得有个数十万。
可惜的是这个年代的人太过注重士农工商的身份,商贾起家的甄氏在那些皇亲国戚、封疆大吏眼里或许还是有些低贱,不过这些在朱涵看来全都是假象,身份不同难道就真的低人一等了吗?
甄氏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多少当官的都跟他甄家有密切来往,或许有不少人都是甄家出资才当上的官。
文丑是甄府的护卫统领,这位置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得住的,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大户门客满嘴油,可想而知文丑得有多拽。
而且甄家能经历诸侯混战而不衰败,族中更是出了个皇后,如此被天命所眷的人家,朱涵可不认为自己能拿捻对方,能立于乱世而不倒的家族,谁手上没有几把刷子,若不是被各路诸侯忌惮,单凭甄家的那些财富早就被人给瓜分完了,也不至于到曹老板统一北方后,人家甄氏还能混得风生水起。
唯一可惜的是甄家男儿多不长命,他依稀记得甄家的男儿好像都是病死的,或许有啥家族遗传病也不一定。
“哼!”
朱涵在仔细打量着文丑,文丑又何尝不是在观察着朱涵,他见朱涵的眼神中没有那种胜利者的轻视后,心中的憋屈与愤怒也随之少了一分,不过作为甄家的护卫统领,如今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败给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汉子后,饶是他文丑脸皮够厚,此刻也羞得有些汗出沾背,只顾把头撇朝一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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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
“臭小子,起来吧!还躺着呢?你不嫌丢人,你甄家的公子就不会感到颜面无光了吗?赶紧起来!”可朱涵却浑然不在意,就像个自来熟一般,拉着文丑就准备把他给扶起来。
“我自己能起!”
文丑的一张丑脸涨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他挣脱了朱涵的手臂后,自顾用手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这才对嘛!”
朱涵看着雄壮的文丑,忍不住拍了拍他粗壮的臂膀,笑赞道:“正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悲喜乃人之常情,你们两不过是切磋了一番,不必太过在意结局,你文丑武艺不凡,平常或许无人能与你对练,现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手,此乃喜事啊!别老拉着脸了,来,给我笑一个!”
“唉,朱大人不计前嫌,还能开导在下,实在是让在下有些...汗颜呐!”
文丑纠结了一番,可他也不能伸手去打笑脸人,况且人家朱涵又没得罪过他,反倒是他文丑目中无人在先,这才被收拾了一下,而且练武之人,性情大多直爽,想了想后他也不在此事上过多纠结,连忙朝着朱涵拱手拜道:“文丑嘴笨,不知该如何感谢大人,此番就算是欠了大人你一个人情吧!日后但有需要文丑用力的地方,可书信一封传至甄府,文丑必至。”
“哎呀,看你说得哪里话!见外了啊,本官见你年长几岁,不如这样,咱们今后以兄弟相称,本官叫你一声文兄可好?”
朱涵可没那么多当官的坏毛病,在他看来人才都是宝,那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弄到手的宝贝,哪怕是文丑现在对他恶语相向,朱涵估计也会舔着脸凑上前让人家骂,在外人看来他或许有些二皮脸,可朱涵却觉得那脸皮能值几个钱?只要底蕴足够,哪怕是你当街跳脱衣舞,也会有人站在一旁为你拍手叫好。
“那...那愚兄就受之有愧了!”
文丑没想到朱涵会这么和气,这让他更加感到羞愧,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回报朱涵,唯有站在那里摸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