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股?”
朱游微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朱涵,似乎是对这个词汇有些难以理解。
“入股啊?意思就是下官这酿酒作坊现在价值几何,国相大人你拿出的钱在里面占比多少,也就是说谁出的钱越多,等到盈利时谁分得钱也越多!”朱涵赶紧把入股的意思给朱游详细地说了出来,其中还包括今后如何分红,听得朱游都差点当场掏钱了。
“那你的酿酒作坊价值多少?找谁来评估?难道你随便说个数字,咱们都得认了不成?”
甄俨皱眉问道。
“这价值几何,自然是我们所有参股者达成统一意见,最终来确定咯!当然了,为了防止某些人拉帮结派,故意压低价格,咱们要采取投票制度,得票最多者胜!”朱涵已经知道这醉仙酿他们势在必得,即便他再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除非他敢同时得罪这几位,不过惹恼了这几位的后果他又承担不起,那他还不如洒脱一点,直接把醉仙酿给摆在台面上,告诉所有人,想入股可以,但得拿钱来。
“此法倒是较为公平,不过这里有四个人,若是票数相等的话,又该如何解决?”
朱游琢磨了一番后,点头认同,但他还是心存疑问,连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作为持股最大的人,那自然是享有两票的权力!这也可以规避掉票数相等的漏洞!”
朱涵解释道:“咱们打个比方啊!比如国相大人投的钱最多,那他享有两票的权力也很合乎情理吧?”
“我没意见!”
刘续摇了摇头后问道:“那我们现在就来讨论讨论这醉仙酿价值多少吧?”
“我也没意见!”
甄俨瞥了眼身边这两头豺狼后,也在等着朱涵的话。
“我作为醉仙酿的创始人,自然也是醉仙酿最大的股东,不管是前期的专研,还是中期的酿造,亦或是后期的贩卖,我都投入了很多的心血!”这是要谈正事了,朱涵一改刚才颓废的样子,信誓旦旦地说道:“这酒究竟如何!想必在座的各位刚才也都品尝过了!那我就先来个抛砖引玉,说说它的价值!”
“我敢保证,在整个汉朝,都找不出能与此酒相媲美的美酒!那它就是独一无二的,不过大家伙有心参股,那咱们就得把它定个价值!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国相大人亲自登门,我还真舍不得把此酒的利润让出去一些!”
作为最大股东,那他自然是要把醉仙酿给最大利益化,在此之前,适当的示好与拉票也在所难免。
“小家伙,你这话可算是说到老夫的心坎里去了,你看看其他的几个县,哪个县能拥兵三百?老夫也算是为你这小家伙开了个先例!”
朱涵在试图讨好朱游,朱游这老油子又怎会听不出来,不过这涉及到巨大利润的关键时刻,哪怕是亲爹亲妈都得先让道一旁,更别说他与朱涵那三杆子都打不到的关系了,提到县兵也是朱游的手段,他这是要朱涵念他的好。
“国相大人的关照,下官自然是铭记于心,时刻不敢忘记!”
这马屁拍到蹄子上,还惹了一身骚,朱涵就像是便秘一样难受,可人家都这么明着说了,他哪里还敢装傻充愣。
“朱大人,等会我甄家就要成为醉仙酿的股东了,这先前说好的幽、并、冀三州的销售权可不能变啊!”
甄俨也不想落于人后,赶紧说出他们甄家出的力。
“等你答应本官的东西送来后,这份合约才能生效!二公子现在说这些,有些为时尚早了吧?”
朱游他不敢得罪,可这甄俨,先前就得罪过了,现在哪能让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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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插针。
“就是,货款都不给人家结算,难道你想空手套白狼不成?”见朱涵认可自己对他的照顾,朱游自然是要站出来为人家说上一两句话的,反正只是浪费掉一些口水罢了,对他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可若是朱涵念着他的好,为此多分一点股份给他的话,那就赚大发了。
“二公子,你这么做可是有些不地道啊!”
刘续面色难看,这还没开始分股呢,各人之间就开始唇枪舌剑,把气氛搞得紧张兮兮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哼,货款我甄家还在筹备,不出半月,必定能送到经县!”甄俨被呛得差点发飙,可他也知道这两位大佬自己得罪不起,唯有耐着性子朝朱涵保证道:“我甄家从商多年,靠得就是信誉二字!还请朱大人相信我甄家的诚意!”
“二公子你这话可就说得有些见外了啊!甄家是靠商贾发家的!你们家的信誉,大家伙还是有目共睹的!不过嘛,为了避免一些没有实力的人来做那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咱们得先定个规矩,想要参股,可以,不过得先交一部分担保金,谁都不能例外!”
对于商人而言,信誉算个屁,这东西虽是道德禁锢,但实际上却起不到任何的约束力,要想稳扎稳打,一步步造就商业帝国的话,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正所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谁的屁股会有多干净?只不过是没有被当众揭穿罢了。
“这样吧!我甄家在经县城外还有几处田产以及庄园,城里也还有一些店铺,本公子现在就让人把地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