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壮举’,这几人能力平庸,还不能让韩珩看在眼里,可这话又说回来了,平时看不上人家,最多也就不说话罢了,现在把这事情摆在台面上来说,可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说说就说说!”韩珩可不会被王亮的话给吓到,他琢磨了一番后,分析道:“我军皆是骑兵,善于野战,箕稠死守马城,肯定也是害怕我军锋锐,我军只需把箕稠主力给引出城外,一举歼灭即可!”
“在野外,骑兵对战步卒,优势巨大,箕稠又不是傻儿,怎么可能会出城?”王亮嘿声一笑,暗道,这韩珩也就这点本事,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在座的哪个看不出来,可问题来了,关键是该如何把人家给引出城外,“韩军候你这话,说了等于白说啊!”
“你...”韩珩气急,可又不知道该怎样反驳王亮,毕竟人家是问计策,而不是让他在这里夸夸其谈的。
“其实韩军候说得也不错,我军善于野战,最好还是把马城里的叛军给引诱出来,才能有打赢此战的机会!”这仗还没有开始打,手底下的人就一个不服一个,戏志才与张辽对视一眼后,均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无奈。
不过这种事情亦属正常,毕竟韩珩跟管亥、王亮他们可不是同出一脉,后者是跟随朱涵从经县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现在的老人,前者是刚刚投靠的新人,而且一来就能独领一军,虽然其中有编制的限制,唯有韩珩顶着雁门关守将的头衔,朱能才能有千军以供驱策,但不管怎么说,对于王亮、徐强他们而言,这跟走捷径没什么两样。
即便是衙门里,有这么一位空降的领导,而且还不注重跟属下打好关系,任谁都会颇有怨言,更别说是在直来直去的军营之中了。
“军师所言极是,这么粗浅的道理,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见戏志才出声赞同自己的话,韩珩顿时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出口,便是让刚刚散了些火气的管亥又猛地气血上涌,恨不得指着他破口大骂。
“那你倒是说啊,我们该如何把马城内的叛军给引出来?”常鹏性子直率,最见不得这种说了半天却找不到任何重点的人物,你说你不懂可以闷着,既然出声了,那就得说点有用的事情,这骑军在野外对阵步卒的胜率,谁不知道?都当他们是大傻儿不成?
“好了,好了,此番召集你们,就是要大家伙都商量、商量,该如何把城内的叛军给引出来!”张辽摁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开始了和稀泥。
“其实...要想把城中的叛军引出来,也不是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