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芜没有过接吻的经验,这是她二十一年人生里的第一次!
圆睁着眼,忘了呼吸,感官全部消失!
幸而,傅季白没有纠缠。
很快,结束了这个吻。
但是,双手依旧扣着她,两人额头相抵。
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声线极度的不悦,质问。
“你跟他睡了?”
“?”林芜听见了,却又好像没听见,因为,她听不懂。
自然,回答不了。
“问你话!”
扣住她下颌的手稍稍收紧,眸光锁着她,“你跟秦少驹,睡了吗?昨晚睡的?还是早就睡过了?”
终于,林芜有反应了。
从巨大的惊恐中清醒,陷入了无边的羞耻和愤怒中。
蓦地,扬起手,朝着傅季白就是一巴掌!狠狠的!
猝不及防,傅季白结结实实的受了。
“你凭什么……”
林芜两眼泪汪汪,泪珠如珍珠般滚落。
“臭流氓!”
她手脚并用的去扣门,“开门!开门啊!我要下去!”
没有傅季白的吩咐,司机自然不敢动。
“林芜!”
傅季白怕她伤着自己,自后抱住她,握住她的双手。
“别乱动!弄疼了没?我看看……”
看什么?
林芜被他吓得,哭的更厉害了。
直摇头,不安的挣扎着,“你别碰我!别碰我啊!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手被他握住了不能动,索性抬起脚,用力踢车门,完全不顾自己,一股要把腿踢骨折的架势!
司机看着不像样子,小声道:“四爷,这车门,开么?”
不开行么?
小姑娘一整个是只小老虎啊。
傅季白黑着脸,“开!”
一声令下,林芜再一脚踢出去,车门开了。
她立即挣脱了傅季白,逃窜般冲了下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林芜!”
傅季白一惊,想要去拉她。
“你别过来!”
林芜惊恐的挥手,躲开他,不管不顾,拔腿就跑!
跑这么快?
傅季白半阖着眼,好笑又好气。
扫了眼前座上的祈顺,“我是什么病毒,瘟疫么?”
祈顺不敢说话,他哪敢说?
四爷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对她来说,确实和病毒瘟疫没两样了。
…
前面车上。
池音音紧握着手,脊背挺的笔直。她能感觉到顾西程的怒意。
她怕他伤害城城,不敢轻举妄动。
前座上,郑磊问,“二哥,去哪儿?”
“荔湾!”
“?”池音音终于有了反应,猛抬头,“不,我不要去荔湾!”
爷爷都同意他们离婚了,她为什么还要去荔湾?
“音音。”
顾西程咀嚼着她的名字,缠绵又恼怒。
“我现在很生气,你乖一点,别再激我。”
他生气?
“因为我逃跑,你拿不到肝脏,没法向唐名可交待吗?”
池音音的眼神,像钉子一样,钉在男人心口。
“顾西程,你别以为,你找到我们,就能为所欲为!只要我不肯签字,城城就不能接受检查,就不能上手术台!”
“音音。”
顾西程唇上是极端自嘲的冷笑,“我没想对城城怎么样。”
“是么?”
池音音不信,“那你停我的职?那你抓我?”
“你不跑,我能抓?”
“你不抓,我能跑?”
对话进入了死循环。
顾西程放弃,“你听话,别去上班了,乖乖待在家里,我保证,没人能动城城一根头发。”
是么?
这两件事,不都是他的手段吗?
怎么现在,不上班成了目的,城城成了手段?
池音音没有出声,因为,她不信。
他这是,以退为进?想让她放松警惕?
可是,实力悬殊的厉害,面对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她又能怎么办?
“顾西程。”
池音音抬起手,伸向他。
轻轻的,拽住了他的衣襟。
软了嗓子,哀求他,“求你,别伤害城城。他不知道池伯年是他爸爸!他不知道的,他以为爸爸和妈妈一样,早就不在人世了!”
尾音发颤,拼命忍还是没忍住。
低低哭了。
“呜呜,
求你……”
几乎是在她靠过来的同时,顾西程便主动抱住了她。
吩咐:“去文庙街。”
既然音音不愿意,那他便不强求。
“是,二哥。”
车子开到文庙街。
顾西程没跟着上去,现在是白天,他还有工作。
他帮音音把大衣裹好,“上去好好歇着,别胡思乱想。”
池音音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明白她的意思。
“城城很好,已经送他回半夏了。你今天累了,改天我带你去看他。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给崔莉,和他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