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画一头一头撞在铁栏杆上,她要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
秦书婉一把拽住秦书画的头发:“姐姐这么就死了,不觉得便宜了吗?我们可是忍了姐姐好久了。”
她回头笑着问:“宇辰哥哥,听说以前有一种酷刑叫淋雨,只不过淋的雨,不是真的雨,而是热油。一直没有机会看,不知这次宇辰哥哥可以满足我吗?”
杨宇辰亲吻了一下她的脸说:“当然可以,我哪次没满足你啊?”
他命令一旁的士兵说:“还不快准备。”
不一会儿一大锅的热油就准备好了,秦书画这时反而不害怕了,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认清楚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把他们的砒霜当成了糖蜜。
看着油如同一根根丝线从牢笼的上方浇了下来,她嘴角诡异的笑了,她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的。
秦书画发出了凄惨的笑,青兰赶紧摇醒了秦书画,着急地问:“小姐,你怎么了?似乎你这段时间老做噩梦。”
秦书画摇摇头,告诉青兰:“没事了,很快,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看到秦书画站起了身,青兰赶紧给她披了一件衣服。
秦书画吩咐她说:“你赶紧休息吧,明日我有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青兰知道小姐有夜巡军营的习惯,也就没拦着了。
秦书画走出来军营,看到澄明几净的天空和熠熠的星光,头脑竟异常的清醒了好多。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秦书画关于前世她的死亡这件事情的所有细节总是很模糊。她只记得自己是死在了敌营。
死前她是不是如同梦中一样,真的见到了杨宇辰和秦书婉,是不是杨宇辰他们真的对她说了很过分的话,秦书画一点记忆也没有。
禾禾也曾说漏了嘴,秦书画在前世死的很惨,那到底是不是像在梦中那样被关在了牢笼里浇上油,活活烫死的,秦书画也不得而知。
禾禾说他们系统人也有守则遵守的,她不能做违反规定的事情。
秦书画点点头,就没有问。她知道自己一定会亲自找到答案。
可是她刚到军营里就做了这样的梦,她怀疑一些潜意识的记忆,她并没有忘记,可能是自我机智的保护,让她自己选择了忘掉一些事情。
在军营里巡逻了一圈,当秦书画准备回自己的帐篷时,却在杨宇辰的帐篷外听到了一样的声音。
“姐夫,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好?我怕姐姐!”
“姐夫,都怪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喜欢上你呢?”
姐夫?秦书婉还真是无法想象,她居然不顾名节,做出了这种事情。母亲平日里那么严厉的教育她,可真是白费了。
她知道,母亲是想让她做未来的太子妃吗?
秦书画刚想冲进帐篷内,把秦书婉拖出来,大骂她一顿。
可是她突然听到,杨宇辰低声地对秦书婉说:“你情我愿,何来错误?再说,那个疯女人和我已经准备和离了,杨府还是缺一个正妻之人。”
秦书婉发出了娇羞的笑声。
秦书婉既然你自己选择不顾礼义廉耻的往火坑里跳,那你就等着诸事的报应吧。
这两人这么不知羞耻,难不成在前世她的死真的和这两个人有关?
那么梦中通敌叛国的事,这两个孽障同样也做了吗?
秦书画冷吸了一口气,开始往自己的帐篷走,她心里细细的盘算着接下来的该怎么做呢?这次她不能再败了,更不能再死了。
这次如果她死了,她就是真的死了。
突然一搜冷箭朝她的背后射来,秦书画一个侧身,箭直直的射在了帐篷的木柱上。秦书画大喊:“什么人?出来!”
青兰听到喊声后,从帐篷里冲了出来,看见只有秦书画一个人站在那里,赶紧问:“小姐,怎么了?”
秦书画指了指那柄箭,说:“不知道什么人。身形很快。”
青兰把箭拔了下来,说:“小姐,这是我们南夏国军中特制的箭。这里还有一封信。”
秦书画把箭接过去,沉思了一会儿,她知道此人一定就藏在军营之中,而且非常熟悉她的各种行为。
秦书画又把信接了过去,展开信,信上有几个字“小心,奸细。”
她噌的一把,把信团成了一团,这个消息的出现,让她想到了这次出征形势的严峻。
秦书画随后在青兰的耳旁吩咐了一些事情,并嘱咐天一亮,马上去办。
青兰、青月两姐妹随秦书画出征了不知多少次,但从未见她像这次这般严肃,青兰明白,小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她说:“小姐,放心,我一定办好。”
秦书画把此地的地形图摊开在桌上,细细地推演着前世的每一场战役,每场战役的得失与发生的情形。
现在好多的信息都向秦书画涌来,可是这么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