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白家军里的杨,抱着一捆草,腿一瘸一瘸地朝她走来,看到四周没人。就低声喊:“小秦将军,你怎么才来。大家都走了。”
秦书画纳闷了,她按约定的时间来,怎么其他人就都已经走了,她不相信地问:“走了?”
杨说:“是啊,小姐,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了啊,没有人去找你吗?”
三个时辰?秦书画似乎刚才确实做了一个梦。
……
秦书画望着铜镜里自己还完好的脸庞,这时门外传来了秦书婉的声音:“姐姐,你向皇上请的旨,下来了。”
她嘴角上扬,打开了房门问:“妹妹,什么圣旨?”
秦书婉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但还是换了一副乖巧的面容说:“当然是姐姐向皇上请旨嫁给杨尚书家杨宇辰公子的圣旨啊。”
秦书婉又拉起秦书画的手说:“姐姐,快点。你不是开心地都傻了吧?”
很快来到了秦府的大堂,皇上身边的李公公,已经拿着圣旨一脸不耐烦的等在那里。
他看到秦书画后,不悦地扯着公鸭嗓子说:“秦小姐好大的架子,是要让老奴今天的腿在这里站废了?”
秦书画没有像那唯唯诺诺的一众秦府人赶紧跪下认错,而是满脸微笑地走到李公公面前。
秦元安赶紧呵斥:“秦书画,不许胡闹!”
高氏低喊:“书画你去干什么快回来,不要惹李公公生气。”
李公公也睥睨地瞪着这个二愣子秦书画,她不是想拧下老夫的头吧?毕竟想皇帝要男人的这种荒唐事,她都干得出来。
李公公已经惊恐地准备好要大喊:“杀人了。”
结果秦书画左掏右掏拿出来一个药瓶,大声说:“终于找到了,我以为又弄丢了。你是我在一个神医那求来的专治风湿性病痛的药,李公公可以试试每天抹一次,用的好了,我再去给公公求。”
李公公接过药瓶,看着秦书画似乎和前几日在皇宫见的不太一样,似乎没那么憨了。
他又一次认真打量了一下今日梳妆的十分得体的秦书画说:“秦小姐的这身装扮才对得起你名字里的书画二字啊。”
秦书画她微微下拜说:“谢谢李公公教导,书画一定谨记。”
秦元安和他现在的夫人高氏都眉头微微一皱,他们可是这些年故意把她调教的跋扈、粗鄙不堪的,甚至带她去了只有男人的军营。让她长成和她亲生母亲心中的会琴棋书画、温婉的大小姐一点也不一样。
虽然所有一切都朝着他们预设的走,可秦书画意外的在军旅中练就了高强的武力值。
不过也给他们秦府挣了不少功劳,但今日她居然会说谢谢了,还是对她一直嗤之以鼻的太监。
李公公满意地把圣旨放在秦书画的手中说:“自己求来的,自己慢慢看吧。”说完就快步离开了,完全不顾秦将军的盛情邀请。
秦书画没有自己保管圣旨,而是交给了高氏,还亲切地说:“娘,你替我保管着,我怕不小心弄丢了,给秦府带来麻烦。”
秦元安一听,可能带给秦府麻烦,就赶紧示意高氏收起来。
说完这些秦书画就往外跑,说:“高管家备马,我要出去一趟,办个要紧的事。”
高管家是高氏的表弟,看到高氏示意赶紧去办,他才一溜烟去准备。
高氏本来就想找人把秦书画的圣旨偷了,然后再帮她解决了,让她更信任和依靠自己,可这死丫头怎么好像提前知道一样,把圣旨交给了她。
秦书画翻身骑上了自己的战马,微微。
微微虽然只是一匹马,却,前世却陪同自己出生入死,甚至秦书画死后,活活饿死了自己。
微微可比她前世护着的那些人更有人性。
她驾着马一路飞奔向了杨府,却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大门口告诉一个看门的:“让你们杨公子出来一趟,就说秦书画在杨府门口等他。”
杨宇辰是圣旨到了,才听说那个全京城都排名第一粗鄙的女人秦书画居然向皇上请旨赐婚了,而那个赐婚对象还是他。
他到底是哪里让她喜欢了,他可以改的啊。
杨夫人知道自己儿子的心,就说:“皇上赐婚,如果你不娶。我们杨府就是抗旨不遵,是要满门斩首的,何况不就是女人,你把她先娶回来,你怎么对她,以后想娶谁,不还是你自己说了算。关键是只要你娶了她,我们和秦府的关系就更进一步了。我可是听说这秦书画的生母可是给她留了无数的嫁妆。”
杨宇辰沉思了片刻,对母亲说:“孩儿全凭父母作主。”
杨宇辰的父亲杨宗全和杨夫人都满意地笑了。
这时杨府管家走来说:“少爷,刚才下人来报,说门口有一个叫秦书画的女人叫你出去一下。”
杨夫人听了也有了愠怒之色:“果然是不知礼数,还没结婚就跑来见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