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艳茹在延年楼买了儿子喜欢吃的汤包和八宝粥,开心地拎回了家。今天是她儿子第一天上学,她去当值的时候吩咐了丈夫一定要记得接儿子回家。
郭儒华那时候手里拿着一本诗歌正在翻看着,曹艳茹觉得这是儿子的事情,他一定会听进去的。
可是她带着东西兴高采烈的回家后却发现她的首饰盒又被打开了,又少了两个金镯子。而儿子还没有回来。她问了家中的丫鬟知道是自己的丈夫拿走了,而且还拿了一些其他东西去典当了,拿着东西走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来。
曹艳茹放下她给儿子买的食物,就疯狂地往外跑,她不敢想象把儿子一个人留在大街上这么长时间会发生什么事。
她刚跑出门口,恰好看到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从车上先下来的是秦书画。接着她抱下来了自己的儿子。
她儿子开心地说:“娘,你怎么没有去接我。我和姨娘在学院门口等了你好久。”
秦书画一行人往院子里走,她解释说:“小北和守港是一起从学院里出来的,却不见你们来接他。所以我就顺路把他送了回来。”
曹艳茹知道秦书画的家和她家一个在京城南,一个在京城北,根本不是顺路。
秦书画吩咐青月:“你带小北和小守港在院中玩一会儿,我和曹学姐有一些话要说。”
青月一手拉着小北,一手拉着郭守港说:“你们两个想玩什么游戏,走,我们一起去玩。”
看着他们走远了,秦书画提醒曹艳茹说:“不管你和郭儒华的关系将来是继续生活,还是和离。你都应该让小守港知道你是爱他的,不要让他活在焦虑和自责中。”
曹艳茹有点惊讶秦书画的话。
秦书画接着说:“你知道今天你儿子问我什么吗?”
曹艳茹急切的睁大眼睛看着她。
秦书画说:“他问我你和郭守港之间不说话的原因是因为他不乖吗?”
曹艳茹一听到这个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哗哗的往下落,她却避免自己哭出声来,瞪大了眼睛,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秦书画知道曹艳茹是爱她儿子的,所以她一听到这个话马上就崩溃了。
秦书画伸开双臂拥抱住双肩不停的颤抖的曹学姐说:“你把你的想法告诉小守港,他会理解你的。他会感受到你的爱的。”
曹艳茹擦干了眼泪说:“是为疏忽了他,以为他年纪小,什么也不懂。”
秦书画却笑了说:“小孩子不是什么也不懂,相反他们对人都情绪是很敏感的,你们的喜怒哀乐他都能感受的到。”
曹艳茹点点头说:“谢谢你提醒我。”
秦书画看着家里被翻乱的样子,她问:“你知道郭儒华把首饰或钱拿去都花在什么地方了或给了什么人吗?”
曹艳茹脱下胳膊上带着的一只玉镯,指给秦书画看说:“你看我的每件饰品几乎都是从我娘家陪嫁过来的,而这些首饰上都刻有一个数字2,因为我在家中排行老2。所以这些东西只要是在京城一查便知。”
秦书画点点头说:“你和郭儒华谈过和离的事吗?”
曹艳茹摇了摇头说:“这么些年,我一直盼着他能突然醒悟,可是今天的事让我明白他不可能回来了。”
秦书画也是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下定了决心,那明天来民调司签一个请求和离的请求书吧。你签署了我们才能介入。”
曹艳茹点点头。
秦书画接着询问:“和离的事情,是你亲自和他说,还是我和你一起去找他,一起谈?”
曹艳茹拒绝说:“我不想见他了,你和他说吧。就算我和他说,他也只会冷笑我,不会给我任何答复。”
秦书画肯定地说:“好,我会尽快帮你处理这个事情。你对和离后的财产、孩子有什么要求吗?”
曹艳茹说:“孩子必须归我,财产,这个宅子也没剩下什么了。宅子是皇帝赐给我的官宅,所以他从此别想从我这再拿走什么了。”
秦书画听完曹艳茹的话起身告辞了。
其实她刚走不久后,郭儒华就回来了,满身的酒气。
曹艳茹让丫鬟把郭守港带走,她满脸的诀别说:“郭儒华,我们和离吧。你可以假装听不见,但我明天就会去民调局签请求和离的请求书,你就等着民调局的秦大人找你吧。”
这次郭儒华瞪着眼睛看了一下她,依旧没有言语,好像是不相信曹艳茹会背负和离的声名,也似乎是不相信秦书画这个专门管和离的大人。
他一个男人,一家之主不愿意和离,他就不相信有人能让他和离了。
曹艳茹已经被他这种冷漠和蔑视快逼到发疯的边缘了,她拿起了桌子上的花盆狠狠地朝郭儒华扔了过去。
郭儒华一个侧身正好躲了过去,他向曹艳茹冲了过去,摇摇晃晃的一拳打在她的脸上,曹艳茹跌坐在地上。郭儒华又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