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画来到了皇宫的宫门,请求觐见皇上。侍卫们只好把她的要求通传了进去,这时一个侍卫看到秦书画喊了声:“小秦将军!”
秦书画疑惑地看着他,她知道在黑骑军中见过这个侍卫,但她不记得他的姓名了。
这个侍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问:“小秦将军,你不认识我了吗?”
秦书画的确不善于记住人都面貌,但她知道如果她说不认识,这个人必会伤心,心眼坏的日后还有可能给她使绊子。
她笑着说:“怎么会不认识,你不在黑骑军待着,怎么来这里了?”
那个侍卫低声说:“我结婚了,不想日后再远离家了,托了点关系,从黑骑军调到了这里。”
秦书画拍拍他的肩说:“好好干,我可是等你当了侍卫长了,好给我行个方便。至少不要让我在门外等着,可以到门洞底下。”
那侍卫腼腆地说:“我们有规定的。”
秦书画微微一笑说:“逗你的,对你家娘子好点。”
这时李公公亲自出来了,看到秦书画站在宫门外赶紧招呼说:“快点走吧,皇上都要歇息了,听说是你,才专门让老奴来接你的。”
秦书画说:“谢谢皇上,谢谢李公公。”
那个侍卫看到秦书画要走来,赶紧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小秦将军,我叫常可景。”
秦书画圆滑地回答:“我知道,常可景。”
走出去一截了,李公公问:“你认识那小侍卫?”
秦书画嗯啦一声说:“他原来是黑骑军中一个士兵。”
李公公嘿嘿一笑说:“怪不得他敢和你说话,在皇宫里一般人可是不敢和你说话的。”
秦书画不解地问:“为什么?”
李公公反问道:“你不知道你有女罗刹的名声?整个南夏国的人们可是都在传,你秦书画在战场上是喝人血,吃人肉的。所以你力大无穷,战无不胜,在其他国家甚至有传言说你铜头铁额,三头六臂。”
秦书画听后,惊愕地说:“李公公,他们果真这样说我吗?把我这样一个如花美眷,真的说的这么恐怖?”
李公公一听,这丫头一点也没反思自己,倒是变相的夸自己是什么如花美眷。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来到了皇上的尚书房,李公公进去通报说:“皇上,小秦将军到了。”
皇上把正批阅的奏章放下,抬头望着秦书画笑了笑问:“你半夜不睡觉,跑皇宫找寡人什么事?这么着急不能明天大殿上说吗?”
秦书画赶紧跪下把奏折和月氏国的情报一并呈了上去。
因为情报在奏折的上面,所以皇上先看到的是情报,心情大好。他原来还有点发愁怎么和月氏国谈判能平稳、和顺。现在有了这些,那么这次谈判,月氏国就会像案板上的鱼肉。
接着他翻开了秦书画的奏折,他先是翻了一页,接着坐直了身子翻看,最后直接站了起来。在室内一边走,一边看。
他问:“你这个是《南夏国的婚姻法》,规定男女结婚必须是自愿,感情破裂女方也可以提出和离?”
秦书画直起了身子回答说:“是!”
皇上在一边又一边的在地上转着圆圈,秦书画想要说话,李公公示意她不要开口。她知道李公公是最懂皇上脾气的人,所以就又把嘴闭上了。
皇上在地上转了有五六圈,最后又落了座。他庄重严厉地看着秦书画,开口说:“你立了军功,在大殿上,请求要建立一个民调司。我以为你只是玩玩,便应允了。但没想到,你是来真的,建立了没几天就把户部官员曹大人和离的事办了。
这下你是想玩更大的?拿出来一个《南夏国的婚姻法》?”
秦书画知道自己的这部棋很险、很前卫,不要说皇帝生气,就是皇帝要下令杀她,都是情理之中的。
虽然这部法律对一些星球的人们来说是寻常的事情,可是对于南夏国来是可是闻所未闻。
秦书画不卑不亢地说:“不是下官,想玩大的,也从未想过玩什么。卑职嫁入杨家两年,从未逾矩半步,但是卑职在杨府卑微到了如同一个活死人。而不如卑职状况的女人,在南夏国还有很多很多,卑职有皇上作主,可她们又有谁作主?世间从来只有男子休妻,却没有女人可以提和离。
万事开头难,皇上既然已经明智的在南夏国成立了民调司,那么请皇上开先河,立法,为南夏国所有的女子撑腰做主。让人们生活在南夏国觉得是一种幸福、无上光荣。”
皇上笑着问李公公说:“你说我们的小秦将军是不是块做言官的好料子?这嘴巴一说,我的心又动了。”
李公公微微躬身说:“皇上英明。”
这时尚书房外响起一个声音,“我就知道皇上还在操劳国事,所以特地给皇上熬了碗莲子粥。”
皇后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她看到秦书画和气地说:“我们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