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画和九王爷提出来想见见曹向文的事,结果被曹丞相一口回绝了,甚至一点九王爷的面子也不给,直接把他们打发了出来。
秦书画见状说:“曹公子恐是被恶鬼缠身,如果不及时除掉,恐怕受累的就不只曹公子而是整个曹府了。曹丞相可以不信我,但好好思虑一下这几日发生的事,如果有需要请到小秦府找我,并拿上费用三千两白银。”
从曹府出来,秦书画觉得今日的秦书婉给曹向文设局,一定是有问题的。所以她又马不停蹄地往秦府赶。
秦书画一回秦府,就又被请到了大堂。
大堂上不止有秦书婉、刘妈妈、翠儿跪在那里,连高氏也跪在那里。
她一副不解的样子问:“父亲,这是干什么?”
秦元安一拍桌子说:“孽子,你说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秦书画思考了一下,还是不确定的问:“爹,你是问妹妹和曹公子在王府私通的事?”
秦元安听她这么一说,手都气得有点抖动了。
秦书画继续火上浇油地说:“我本来在一边吃瓜子和一边看戏,看的好好的,二妹书婉就叫我和她一起去茅厕。到了茅厕,我肚子突然有点疼,我就先进去了。出来就不见妹妹了,我以为她不等我先离开了,我正准备往回返,看见一个猥琐流氓男从一个院子里提着裤子跑出来。我觉得奇怪就去查看了,结果就看到书婉在撕曹公子的衣服。曹公子却不反抗,我刚想进去教训他们两个,刘妈妈她们就来了。”
而且她接着一人饰多角的把刘妈如何骂她,许如雪如何呵斥她,翠儿如何推她都绘声绘色地都表现了一遍。
周围的下人听了,既想笑又不敢笑,就硬憋着。
秦元安怒目圆瞪的看着秦书画。
秦书画的脾气也哗一下起来了,说:“你瞪我做什么,是秦书婉剥了曹公子的衣服了,又不是我干的。你还瞪我,这次我又没错。”
她说完也不顾秦元安即将火山爆发,转头就离开了。嘴里还嘀咕:“每次都怪我,就算我不是你亲生的,你忘了谁几次把你从战场上救回来的?”
秦元安明显是相信了秦书画的话,因为秦书画听到了她身后一片棍子的声音,和哭爹喊娘的声音。
她简直伴随着这个声音在自己的心里跳了一段完美的恰恰。
其实都怪高氏,她一个小县城县令女儿的出身,一只以娘家人的身份为耻。所以从来没有带秦书婉回娘家走动过,所以导致了秦书婉和她的表兄妹之间是不认识的。
秦元安骂高氏:“你作为秦府的当家女主,你怎么教导女儿的?让我秦元安的脸在这京城里往那搁?”
高氏被老爷斥责了也不敢多言语,因为她知道秦书画说的那个流氓就是她让高管家找的。可气的是经过这个事情,她女儿的名声全被毁了,嫁太子明显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可是秦书婉又不甘心嫁个小令,所以日日在她耳边诉苦,说她只是爱错了一个人,说她不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看不起她。
她一遍又一边的苦苦哀求高氏,高氏到底抵不住骨血里的亲缘,就答应了。
此刻高氏一边哭泣一边说:“老爷,你想想办法,我们不能就因为这事毁了女儿一生的幸福啊。”
秦书婉只是梨花带雨的哭,高氏给了她一个眼神。
她马上心里神会地哭的说:“女儿接连被奸人所害,可是如今女儿还不如死了算了。”
秦书婉一头就要撞向那桌子,却让刘妈恰如时机给挡住了,说:“二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一个人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大不了老爷爷向皇上请个旨,让皇上赐婚,那曹家还敢有什么不愿意的。”
高氏满意地望着刘妈妈,等她说完后,马上假装教训刘妈妈:“你不要什么也不懂,在这里胡给老爷出主意?”
刘妈妈却一副宁死也要护主动样子说:“夫人,你怎么那么偏心,二小姐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处处只想着大小姐,何况姐姐让妹妹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和老爷都应该考虑二小姐的事啊,毕竟二小姐才是真正秦家的人,是她的身上留着秦家的血。二小姐的身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夫人和老爷再不打算,恐怕二小姐真要被全京城的人取笑了。”
秦元安听了刘妈妈这些话,彻底冷静下来了。
……
秦书画回到自己书竹院,马婆婆就赶紧拉过她来,正看看,反看看问:“你挨打了没?”
秦书画理直气壮地说:“我又没有干什么羞人的事,他们谁敢打我?”
马婆婆叹了口气:“你呀,一个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每天舞枪弄棒的。你要穿的漂亮的,妆画的好看一些,打扮起来就会有人喜欢你了。你和杨公子的事,受得苦,还不是因为你不懂得收拾自己?”
秦书画点点头,假装很认同马婆婆的观点。
她然后问:“马婆婆,我打扮起来,真的就会有人喜欢我,来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