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画回到家中,安顿好了小北和南南,就来到了陈博超的房间。
秦书画吩咐青月和青兰守在门口,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打开门,也不许任何人进入。就算是陈父也不能进入,皇上驾临也不许进入。
青兰和青月领命后,两人就像门神一样站在了门口。
秦书画从空间内拿出了那颗白虎的妖丹和冰露草,问:“你准备好了吗?”
陈博超看着秦书画手中的东西,一颗散发着赤色光芒的珠子,一株结着冰的草。从秦书画的话,到秦书画现在的举动,他都感到匪夷所思。可是他也明确知道这是他能够站起来的唯一的机会了。
秦书画最后又一次地告诫他说:“你一定要战胜虎妖的神志,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甚至你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陈博超下定了决心说:“没事,开始吧。”
秦书画扶他坐了起来,用灵力把冰露草化为了草汁,包裹着妖丹,送入了陈博超的口中。
妖丹一入体,陈博超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充斥着他的经脉,那些四肢上原本已经废掉的没有任何知觉的经脉。此刻有一种灼烧、化为灰烬的感觉。
剧烈的疼痛感让陈博超几乎晕过去了,可是他不能晕过去,他必须清醒着忍受这一切,因为秦书画告诉他,如果他一昏睡,那么他的这具身体就属于虎妖的了。
陈父很担心他儿子,可是秦大人明确交代过,她出来之前不许他进去。可是这半天为什么连声音也没有。
因为陈博超怕父亲担心,要求秦书画给他喂了妖丹后,就把他的嘴堵住。他不愿意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让自己的父亲听了,也跟着受折磨。
在他的身体被撑爆、燃烧殆尽后,突然他似乎感到有一股冰凉的东西从丹田快速的蔓延到全身。
他的精神刚松懈一下,他突然发现自己心脏的地方有新的经脉快速的增长着,这给他的身体又带来剧烈的生长的疼痛感,他感觉像是什么东西硬挤在他的肉里,生根发芽了。
秦书画看到疼痛使他的意志在逐渐的涣散,眼睛中的目光,逐渐在消失。
她大喊:“陈博超给我忍着,挺过来!想想你的决心,想想你父亲!”
陈博超的眼中突然迸射出了坚毅的目光,整个人在妖丹的作用下飞在了半空中。
秦书画知道,这是到了妖丹力量爆发的最后力量。
她提醒陈博超说:“你一定要坚持住,现在是最后的阶段了。”
陈博超嘴里叼着一根棍子,目光坚毅的点点头。
大约过来半个小时,陈博超落在了屋子的中央,站在那里,眼中满是欣喜,拆下来嘴里的木棍,看着秦书画,拱拱手说:“谢了。”
秦书画也笑嘻嘻地打趣说:“我可是时刻准备着,万一你失败了,我就一刀把你嗝儿了。”
陈博超也笑着回答说:“不劳烦小秦将军令。”
秦书画问:“感觉如何?”
陈博超如实的回答:“感觉四肢充满了力量。”
秦书画点点头说:“你现在是半人半妖的状态,但你的这个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了。如果被其他人知晓,你会被以各种人各种方式,杀之而后快的。”
陈博超做过捕快,最了解人心对黑暗和险恶。
秦书画说:“我的意见,你这段时间继续装着四肢不能动,但一直服药的迹象。不过的确你应该还会受到疼痛焚烧的煎熬,这事一瓶冰露丸。”
她说着递给了陈博超,继续说:“这药可以缓解疼痛,但不能治愈,必须硬抗过一段时间,要妖丹和你的身体完全契合,这种疼痛才会消失。”
陈博超扬扬手中的木棍说:“那木棍就不能还你了,以后我估计得常用了。”
秦书画听到陈博超,还能开玩笑,心里就放心了许多。
接着陈博超果然又装着坐到了床上,秦书画打开了门。望着陈父那急切的眼神,她说:“我已经给他做了初步的治疗,但他还需要坚持服药,才可能好转。”
陈父千恩万谢地进屋看陈博超了。
青月惊疑地问:“你不是说会又动静吗?怎么……”
秦书画就把陈博超为了不发出声音而咬木棍的事情告诉了青月和青兰。这两姐妹都对陈博超都升起来一股敬仰之情。
秦书画吩咐青月:“你给他开一些清热解毒止痛的药,让陈父自己去抓药、熬药。并告诉他,如果有人问,谁给开的药方,他要回答是神医青婆婆。”
青月不明白,明明不是自己治的病,小姐怎么……她刚想继续问,被青兰制止了说:“不要烦小姐了,按小姐说的做。”
陈父亲耳听到自己的儿子说:“他的手似乎有一点知觉了,手指可以抬起一点点了。”
他开心地对秦书画千恩万谢的,并拿着药方跑到飞快去抓药去了。
秦书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