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买下两个小孩后,就赶紧离开了鬼市。秦书画一边走一边问胖乎乎的那个:“你可是阿宝?你娘是阿娇,你爹是墨五斗?对不对?”
阿宝盯着秦书画看了半天,才回答说:“嗯。我娘呢?我想我娘。”
秦书画让昌荣侯抱起了阿宝,她抱起了另外一个瘦弱的小孩,赶紧向鬼市的出口走去。她问怀中的小孩说:“你不是我们南夏国的人吧?”
那小孩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秦书画以为他是受了巨大的折磨,不愿意开口。
在鬼市的出口,那些鬼市的护卫认真查看了他们的木牌,最后才放他们离开。
一出了鬼市,秦书画就松了口气。
昌荣侯提议说:“我们要不要向皇上禀明,一举把这藏污纳垢的地方铲除了?”
秦书画笑着说:“有人只是查了查,就被陷害的在南夏国十来年查无此人。你难道年纪轻轻,也想消失?”
昌荣侯另眼相看地看着秦书画问:“你怎么不勇了?”
秦书画哼了一声说:“你以为我傻啊!时机尚未成熟,时机到了,自然会有人收拾这里。不过这次他们不死,我也会让他们烫层皮,以为我秦书画的钱那么好转啊?只有我从别人口袋里掏钱的份。”
昌荣侯都嘴角抽抽,这是什么道理?这个女人和赵连弈都一个德行,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个瘦弱小孩。的眼中明显看到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犀利。
秦书画,又在意识里喊:“禾禾,那个鲛人任务到底是怎么回事?”
禾禾说:“不要着急,对他好点,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秦书画心里想,又卖关子,一个小小的系统人不学好,老学人类的这些毛病。
她又一次不死心的问怀中的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给你糖吃。”
那个瘦弱的小孩却挣扎着从她下来了,不让她再抱他。她要拉着他的手走路,他也拒绝了。
昌荣侯也是第一次看见秦书画吃瘪,而且另她吃瘪的还是个三四岁的小孩,嘴角的笑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这时终于在街口袋拐角处,看到了陈叔和青兰在一辆马车前着急的转来转去。
青兰看到秦书画他们安全归来了,赶紧把车帘子掀起,让他们上了车,快速地往民调司赶。
一到民调司,秦书画就对昌荣侯说:“侯爷不是说能在京城内调兵?我的黑骑军是进不了城门的,那你给咱找五百人的军队,然后跟着青兰把拐卖儿童的人贩子的老巢端了吧。记得把我的钱拿回来。”
昌荣侯不客气地说:“你的八十两银子至于不停的唠叨吗?”
但一说完,立马就跑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秦书画准备踹人的姿势了。
阿娇听到了有马车回来了,就赶紧冲了出来,一看到脏兮兮的阿宝,就泣不成声地跑来过来。左看看,右看看说:“阿宝啊,你吓死娘了,你去哪里了?”
阿宝也哭了说:“娘,我饿!”
墨五斗也笑着过来左看看、右看看儿子,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泪都不由得流了下来。
青月把民调司的糕点拿出来递给了阿宝一碟,但看见秦书画身后还有一个。她疑惑地问:“小姐,这个?”
秦书画这时看了看身边瘦弱的这个孩子说:“给他也拿点吃的。”
青月赶紧又拿来一碟,但是小孩没有接,却说:“我想洗澡。凉水。”
秦书画把点心硬塞到他手中,又问:“如果你不告诉我名字,我就给你重新起个?”
他一听这个,眉头马上就皱起了说:“莫离!”
秦书画一听,心里哼了一声,心想:“我还以为你耳聋或听不见呢,原来听得见,也有名字啊。”
青月这时走来了说:“请跟我来,这边。”
莫离跟着她去了。
秦书画看着眼前的一家三口说:“现在孩子已经找回来了,你们回家吧。”
一家三口对秦书画千恩万谢地走了,快走出民调司的门店时候,秦书画喊:“墨五斗!”
墨五斗回过头来,开心地喊了声:“小秦大人!”
秦书画叮嘱也是告诫:“不可以再打阿娇。”
墨五斗愣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回答。他亲自守在儿子的床边,看着儿子睡着了,他的脸马上换上另一副面孔。
阿娇终于把儿子找回来了,几天了没合眼过,看儿子睡着了,她也昏昏欲睡了。
她根本没有看见自己老公脸上可怕的脸色,墨五斗示意她从床上下来。
阿娇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走来下来,还低声问:“什么事?”
没想到墨五斗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疯狂地拽着她,一脚把她在地上。阿娇没忍住疼痛的大喊了一声:“啊!”
墨五斗听到她的喊声,更是激怒了他,他拽着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