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挺能装的,不到撕破脸的那一刻,谁也不会主动去翻脸。
“三爷,你今天请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修长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敲了两下,傅北骆含笑问。
“哦,没什么!”
傅家辩嘴里虽然说着没什么,但阴鸷的眼神绝对不是那么一回事。
“今天请傅总过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哦?什么事?”
傅北骆十分感兴趣地挑了挑浓眉。
“傅总,我们是合作伙伴对吗?”
突然,傅家辩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是,我和三爷是合作伙伴!”
傅北骆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合作伙伴,你为何三番两次和纪冉那个臭丫头一起破坏我的生意!”
傅家辩虚假的微笑一下子变得暴怒无比,还一巴掌重重拍在一旁的玻璃茶几上,发出一记很沉闷的声响。
“三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北骆却在跟傅家辩装无辜,好像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傅贾,你别在我面前假惺惺地装什么好人!”
傅家辩看见傅北骆故意装无辜,对他的杀心更重了。
“你会不知道那是我的生意?你却偏陪着纪冉那个该死
的臭丫头又一次捣毁我的生意!”
傅家辩咬牙切齿地冲傅北骆怒吼着。
他两桩赚钱的好生意全折在了傅家和纪冉那个臭丫头手里,怎么能叫他不恨!
“原来三爷说的是这个!”
对于傅家辩的大声咆哮,傅北骆依旧以微笑面对。
“马戏团的事情我和纪冉不小心卷进去的,要怪就怪你手底下的那些人,他们抓谁不好,偏偏要抓纪冉的朋友。纪冉为了救她朋友,一定会不遗余力,阴差阳错之下才造成今天的结果!”
“少给我狡辩!你喜欢纪冉那个臭丫头,话自然向着她说!”
傅家辩听后十分愤恨地咬牙。
“这次你们两个害我损失了几千万,这笔钱你要赔给我!”
先让傅贾赔钱,然后自己再弄死他,不然难消自己心头之恨!
“三爷,你自己的损失为什么要我赔?”
缓缓勾起一边的嘴角,傅北骆好整以暇地反问,深邃黑眸里渐渐升起冰冷的寒意。
三叔未免太异想天开,让他赔钱,怎么可能!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赔我钱了?”
傅家辩此时的脸色阴沉得不像话,眼里杀机毕露。
不想赔钱那就去死吧!
“三爷,你的损失又
不是我造成的,是你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利!”
傅北骆故意把双手一摊,还在装无辜。
“好!好得很!”
傅家辩阴阴冷笑两声,突然抬手用力拍了两下。
只见十几个黑衣保镖推门鱼贯而进,每人手里拿着一把枪,齐齐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傅北骆和高离。
高离立即戒备起来,冷冷瞪着这些对他们不怀好意的黑衣保镖,只要傅北骆一声令下,他就开始动手。
今天果然是场鸿门宴,三爷果真要大少爷的命!
“三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北骆抬眼看着那些对着他的黑洞洞枪口,嘴角微笑的弧度保持不变,不过眉宇间的神色却凌厉了几分。
三叔今天为他准备了这么大的排场,真是荣幸!
“什么意思?”
傅家辩痛恨冷笑。
“你三番两次破坏我的生意,害得我损失惨重,你不会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今晚他必须要把傅贾弄死,否则他和纪冉那个臭丫头同气连枝,后患无穷!
“三爷这是怨我不赔偿你的损失吗?”
幽幽一笑,傅北骆深邃黑眸瞬间眯成一条危险的线。
“如果我愿意补偿三爷的损失,你愿意放我一马吗?”
“你愿意补偿我损失最好,不愿意补偿也没关系,总之你今晚必须死!”
傅家辩狞笑一声,终是先撕破脸,露出充满记恨的扭曲面目。
“三爷,你真的那么想我死?”
对于急欲想要自己命的傅家辩,傅北骆再次无辜地一摊双手。
“我无意得罪三爷,三爷却两次想要我的命,今晚我要活着走出这里,看来要花费很大的功夫!”
“省省吧,今晚你肯定没命走出这里!”
傅家辩立即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傅北骆的太阳穴,十分得意地冷笑着。
今晚傅贾插翅难飞!
“三爷,不要那么急躁,我还有话没说完!”
傅北骆抬手制止即将要出手的高离,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想先问三爷一个问题,你是如何从这次事情中全身而退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
傅家辩的表情很不善,阴鸷双眼里随即闪过一抹惊疑之色。
难道说那个给他通风报信的人是傅贾?
“我问当然有我的理由!”
傅北骆淡淡一笑。
“据我所知,有人通风报信给你,你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