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辩这话傅北骆不会全信,如果真全信了自己三叔的话,那自己坟头草早长一米高了。
到了码头,傅家辩被傅北骆的人从游艇上押了下来,样子显得十分狼狈。
该死的傅贾,他发誓一定要弄死他!
傅家辩被人押着心里感到十分屈辱,因为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没人敢这么对他,而傅北骆如此对他,他心里自然是越发记恨。
“三爷,我派人送你回去,不要忘了你在游艇上对我做出的承诺!”
冷冷对傅家辩说完,傅北骆朝身侧的高离使了个眼色,叫他把傅家辩送回傅家,顺便把解药拿回来。
高离对傅北骆点了个头,随即招呼人把傅家辩押着上了车。
傅北骆则坐车先去医院等着,同时打电话请了好几个有名的药剂师研究待会送过来的解药成分。
一小时后,高离拿着所谓的解药来到医院。
“三叔给你解药时有没有做什么事?”
从高离手中接过解药,傅北骆沉声问。
“没做什么,三爷很爽快地把解药给了我!”
高离的回答反而让傅北骆很不安心。
三叔那么痛快给解药,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莫非这解药有很大的问题
?
用力握紧手里的解药,傅北骆眸色十分暗沉。
三叔,如果你敢耍我,我绝不会再放过你!
让高离拿着解药交给那几个药剂师化验成分,傅北骆坐在病房里焦急等待着。
高管家已经睡着了,傅国邦依旧昏迷着,始终没有清醒过。
刚才傅北骆去找医生询问傅国邦的情况,医生说傅国邦的身体机能在一天天变差,常此下去恐怕挨不过半年。
傅北骆当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年幼因父母车祸身亡,傅北骆是傅国邦一手带大的,对傅北骆来说,傅国邦是自己最重要的亲人,根本没办法接受自己爷爷还有半年的时间。
三叔想让他失去冉冉后再失去爷爷,真狠毒啊!
傅北骆在傅国邦病床边整整坐了一夜,落寞的背影好像被全世界遗弃了一样。
解药的化验报告单上午才出来,报告单一出来,高离第一时间拿给傅北骆看。
傅北骆看后一直在沉默,高离顿时急了。
“大少爷,三爷给的解药是不是有问题?”
这个解药不仅关系到老爷的命,更关系到自己父亲的命!
“解药没问题,不过不是爷爷他们中的毒的解药!”
大手
用力把手中的化验报告单捏成废纸,傅北骆瞬间怒红眼眸,眼里满满的杀意。
三叔居然敢耍他,很好!
“三爷欺人太甚!”
高离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同样非常愤怒。
三爷向来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这不摆了大少爷一道吗?
“把仓库里那批货拉出来,拉到傅家门口,放一把火给我烧了!”
“大少爷,您指的是全部的货还是一小部分的货?”
傅北骆的意思高离明白,不过该问的还得问清楚。
“什么货最值钱就烧什么,我就不信不能逼三叔乖乖交出真的解药来!”
痛恨不已地扯唇冷冷一笑,傅北骆眼中杀意慑人。
三叔,你能用爷爷和高叔的命逼我放你一马,我也能用你最在意的货逼你把真正的解药交出来!
你若不肯交,那被我扣押着货会全部烧掉,一个不留!
“我知道了,大少爷!”
高离捏紧拳头,马上离开医院去办事。
“大少爷,您这样跟三少爷硬碰硬,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高离走后,高管家幽幽的声音在傅北骆背后响起。
三少爷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大少爷如果把他逼急了,他一定会狗急跳墙想
方设法把大少爷弄死。
“高叔,只要能救你和爷爷的命,我不在乎!”
许久之后,傅北骆无比坚定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
“哎!”
高管家听后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便没了声音。
大少爷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犟了,一旦决定的事,无论别人怎么劝说,他都不会改变主意。
三少爷和大少爷这对叔侄啊,好像上辈子的仇带到了这辈子来,一定要不死不休才甘心。
高离去仓库拉了货直接运到傅家门口,叫工人把货从卡车上卸下来,堆放在一起浇上几大桶的汽油。
守门的黑衣保镖看见这情况,马上打电话告诉傅家辩的助理。
“三爷,不好了!”
傅家辩正在会议室里开会,助理接了电话,脸色难看地立即起身走到傅家辩身边弯腰跟他小声耳语了几句。
傅家辩听后脸色比助理的还难看。
“会议暂停!”
无比阴沉地冲一脸懵逼的高管们丢下这句话,傅家辩起身带着助理匆匆赶回家。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三爷的色那么难看?”
“不知道呀!”
会议室里,高管们还在为傅家辩的突然离开议论纷纷。
“
叫他们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