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这招很绝,完全拿捏住了三爷的软肋!
”给我住手!”
高离这句话让傅家辩更加恼怒不已,脸色因此狰狞扭曲,恐怖如恶鬼。
“傅贾不是要解药吗?我给他就是了,你给我住手!”
不就是没给傅贾真正的解药吗?他竟然为了报复自己,把事情做得如此狠绝!
“三爷,老板没交代我别的事!”
在傅北骆龇目欲裂的瞪视下,高离冷冷一笑,随手把点燃的打火机扔在倒满汽油的箱子上。
那批货腾地一声快速起了火苗,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已经成了熊熊大火。
“你……你……你……”
死死瞪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傅家辩气得说不出话来,心口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差点晕厥过去。
他的货啊,被这么一把大火直接给烧没了,那可是价值几千万的货啊!
亲眼看着自己最值钱的货一点点地烧成灰烬,傅家辩心痛得在滴血,同时在心里恨透了傅北骆,一定要把他用最残忍的手段弄死,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恨!
高离守着那批货烧成灰烬后才带人离开,没有给龇目欲裂在那心痛自己货的傅家辩留下任何只字片语。
回到
医院,高离简单把情况跟傅北骆说了。
傅北骆听后点点头。
“你进去跟高叔说一声,我们回公司!”
他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比如怎么在拿到解药后弄死三叔给冉冉报仇!
“该死的傅贾,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傅家辩站在灰烬乱飞的空地上仰天发出最愤怒的咆哮。
海上,渔船漂泊了十几天,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一群人背着行李从船上偷偷下来,上了一辆来接他们的大卡车。
纪冉浑身无力地走下渔船,长时间待在昏暗船舱里的她乍然见到天上的太阳,感觉非常刺眼,忙抬手去挡。
“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车!”
纪冉落在队伍最后一个,彪爷很不悦地冲她怒喝。
纪冉冷冷看了彪爷一眼,想过要在这时候动手逃走,可自己身体实在使不上力来打人。
渔船上的日子是一天一个面包,早饭吃了后一直挨饿到第二天早上才有东西吃,每天能喝到的水也只是满足不渴死的基本要求。
纪冉发烧过后身体一直处于很虚弱的状态,又没有吃的东西好好补补,因此她的身体始终没有恢复到一个正常状态。
尤其是这几天,纪冉发现自己会时不时地咳血,怀疑自己身体余毒未清才会这样。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中毒不严重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可终究抱了侥幸心理,那毒还是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很大影响。
身体没恢复好加上中毒的影响,纪冉现在看上去就像个风一吹就要倒的病秧子,别说轻松撂倒一个一百六十多斤的壮汉,就连走路都费力。
“彪爷,我不是和他们一路的,能不能让我自己离开?”
打不过,纪冉决定换种文明的办法解决问题。
“你是我从海里救起来的,所以你的命归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听话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彪爷可不是什么善心之人,救活了纪冉,当然要把她扣押下来干活赚钱,好让他其中抽取不菲的佣金。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
看着彪爷凶神恶煞地恐吓自己,纪冉在心里无奈摊手。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若她现在不是病恹恹的样子,绝对可以把这个彪爷打得满地找牙!
“还磨蹭?赶紧上车,不然我抽你了!”
见纪冉还慢吞吞地不愿意上车,彪爷彻底火了,扬起蒲扇般的大手作
势要打她。
纪冉在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小嘴,无奈加快脚步上了那辆卡车。
现在不是逃跑的好时机,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总能找到机会逃跑的!
等纪冉上了车,那个中年妇女责怪地瞪了她一眼。
“得罪彪爷,你不要命了?”
这个姑娘真嫌自己的命不够长,居然去得罪阎王爷!
“得罪了他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他手下,不用看他的脸色生活!”
纪冉很是不以为意地冷笑。
三叔那样的人她都不怕了,还怕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彪爷!
彪爷和三叔比,那绝对是大Boss身边的炮灰角色。
“你啊,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妇女用你彻底没救的嫌弃眼神看着纪冉。
“等你以后吃了苦头就知道彪爷有多么可怕了!”
这个中年妇女经同乡介绍才走彪爷这条路偷渡来国外打工,那个同乡告诉中年妇女,凡是要从彪爷那里偷渡到国外打工的人,必须交一笔很贵的偷渡费,如果拿不出现钱,那就从以后他们打工的工资里扣,扣到还清那笔偷渡费为止,还要每个月从他们打工的工资里抽取40%的佣金,为期三年。
他们打工
赚不了几个钱,又被彪爷拿走那么多钱,连平时的生活费都不够用,哪有闲钱寄给国内的亲人!
头三年最难挨,如果挨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