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澜记住了,她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只怕太后身边需要人。
司毓先行离开后不久,苏挽澜也回到了宴席上。
皇后和太后一左一右的坐在皇帝的两边,苏挽澜暗暗的思考,若是真的有危险她要如何能同时保护两个人?
不知道危险是冲着谁来的,苏挽澜忍不住有些犯了难。
皇上斜着坐在主位上,看到
“怎么能让西岐皇帝坐在上扬声说。
李宦立马抬手让人将位置安排好,蓝竹晨推辞了一番。
“不必推辞,你是西岐的皇帝,自然该和朕同坐。”皇上不由分说。
蓝竹晨于是也坐在了皇上的身边。
好的,这下太后和皇后离的更远了。
会是有刺客吗?刺客是谁?会是那几个假扮成侍卫的禁卫军吗?
苏挽澜大脑飞速运转,只觉得自己怎么都难以保全二位。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自
看到寒光闪现,苏挽澜全身一冷,只觉得全身都冷了一瞬,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身边的太后。
刺客从舞女中出来,直勾勾的朝着摄
政王去了!
今日进宫,每个人都是只带了自己的一个贴身侍从,摄政王也不例外。
“啊!”
惊呼声此起彼伏,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柄利刃就刺进了摄政王的心口。
众人大乱,李宦立马叫着人护驾。
禁卫军立马上前,将两位皇上都围的严严实实。
宴会上有刺客,暗阁中人也出现,保护在皇上面前。
苏挽澜注意到假扮成禁卫军的人也混在这其中,心里纠结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护着太后。
至于皇后,距离实在是太远了,苏挽澜只能悄悄的观察着有没有不臣之心的人。
刺客是歌女中的一人,身上藏了短刃,借着献舞的机会行刺了摄政王,此刻已经被禁卫军和暗阁的人按住,身上也被仔细的搜了一遍。
落林启和摄政王妃都围了过来,摄政王的心口中了一剑,鲜血汩汩的渗出。
“王爷受伤了!快请太医过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沈默连离的近,挥手示意人来将摄政王挪到一边去。
摄政王妃伸手拦住了将要来的侍卫:“王爷的情况不好,先不要挪动了。”
“可是这里人多——”沈默连下意识的说。
摄政王妃
的目光死死的定在摄政王的身上,轻声的呼唤着王爷的名字,对一边的其他动静置之不理。
沈默连有点自讨没趣,默默地退了回来。
太医来的很快,院判带着太医院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太医一同检查了一番。
可几个人的脸色越发凝重了。
“回皇上,摄政王被刺中心脉,已然是性命垂危了。”院判长叹一声说。
众人深色哗然。
苏挽澜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侧的蓝竹晨,只见他的表情亦是凝重。
“北临陛下,摄政王是我朝重要的人,如今要挪回鸿胪寺只怕是经不起折腾,不知道可否借贵国皇宫一处院子暂用,先将情况稳住再说。”蓝竹晨一脸担忧的模样。
西岐其他的官员也围在摄政王的身边,众人的脸上皆是担心。
“收拾偏殿出来给摄政王暂住,太医院所有太医都过去诊治!”皇上朗声说。
立马就有人上前来,将摄政王从位置上小心翼翼的抬出来,送到后面的院子里去。
摄政王妃执意跟随,皇上也没有勉强。
偏殿大门紧闭,无关的人都留在宴会上,大家还坐在刚刚的位置上,只是谁都没有说话。
武将离得近的瞧见了摄政王
身上的伤,那当真是朝着致命之处刺过去的,不留半分情面。
可到底是谁要在这种宫宴上,对摄政王下手呢?
大家各怀鬼胎的坐在这里,连面前的吃的都觉得没意思了。
蓝竹晨守在门口焦急不已。
“陛下,贵国宫宴上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在门口走了几步之后,蓝竹晨走到了皇帝面前问。
太后和皇后也守在这里,苏挽澜也就跟在这里。
皇上的脸上一副焦灼的模样:“朕已经派人去查了,那刺客也在审问了,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满意?
蓝竹晨心里冷笑,面上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受伤的既然是我们西岐的人,若是陛下信得过,不如将人交给我们来审问如何?”蓝竹晨问。
皇上果断的拒绝了。
“这原本就是我们北临招待不周出了这样的岔子,怎么能麻烦贵国,如今还是以摄政王的身体为主吧。”皇上说着,目光只落在屋子紧闭的门上。
苏挽澜突然看到司毓大踏步进来,在皇上面前单膝跪地。
“陛下,在刺客的身上发现了信物。”司毓说着,双手将一块玉
佩奉上。
皇上看到那块玉佩,稍微打起了精神。
他伸手将玉佩拿过来,仔细的摸索着:“这玉佩的制作工艺,看起来倒是不像我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