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玉啊,姑娘没见过吗?”掌柜的好奇的拿起来那块血玉,就想往苏挽澜的手中放。
血玉刚接触到苏挽澜的皮肤,就听到一声惊呼:“别过来!”
她突然抱着自己的头蹲下身,一脸痛苦。
血玉触碰到自己身体的那一瞬间,苏挽澜只觉得全身都有一种酥麻感,然而一颗心却像是被人用利剑刺穿一样疼痛。
司毓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伸手轻轻的将苏挽澜护住:“怎么了?”
缓和了一会儿,苏挽澜才觉得好一些了。
“这血玉,从何而来?”她指着柜台上的血玉看着掌柜问。
掌柜啧了一声,想了想:“貌似是一个跛脚老头拿来的。”
司毓将血玉拿起来,什么感觉都没有。
一边的苏挽澜却是脸色煞白。
掌柜的探究的目光落在苏挽澜的身上:“姑娘好像很怕这血玉?说来也奇怪,当日那人送了这血玉来的时候,说这东西怨气重,要我帮它找到主人,偏生只有姑娘一个人对这血玉有反应,或许你就是它的主人也未可知?”
“主人?”苏挽澜扶着自己的额角,只觉得人还有些恍惚。
他将玉佩装进了盒子里,递给
苏挽澜:“姑娘收下吧。”
不由分说的将盒子塞到苏挽澜的手中,掌柜的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笑容:“不过,若姑娘不是血玉的主人,只怕这血玉是会带来血光之灾的。”
什么?
苏挽澜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我觉得还是算了。”苏挽澜看着手中的锦盒,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既视感。
司毓将苏挽澜手中的锦盒拿过来就要还给掌柜的。
掌柜的用扇子挡住的司毓的动作。
奇怪,明明司毓也是一个习武之人,可掌柜的用扇子这么轻轻一挡,竟然让他也不能撼动分毫!
司毓震惊的抬头看着对面的掌柜,对方依旧笑的如沐春风,只是在这昏暗的鬼市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让人后背发冷。
“嘘,可别让血玉听到了,我这里的东西都是有灵性的,若是知道自己被抛弃的话,会生气的。”掌柜的压低声音说。
旋即,他话锋一转:“是福是祸都还不知道呢,就这么着急的拒绝,这可不好哦!”
司毓拿着锦盒的手顿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这盒子,轻笑一声:“既然是掌柜的好意,那我们就收下了,只是我们
今日来,也是为了求护身符,或者是趁手的武器,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
掌柜斜着头看着司毓,又看了一眼外面,笑的比刚刚更灿烂了:“护身符?不是已经在你手里了吗?至于武器,我这里怕是没有比二位手中更趁手的了,时间也不早了,若是再不离开的话,可就要留在这里永远陪我了哦!”
这笑容让人后背发凉。
诚如掌柜所说,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再不走的话,恐怕就无法顺利离开了。
司毓替苏挽澜拿着那个盒子,二人一路小跑朝着出口去了。
从出口出来,已然是快到天亮的时候了。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苏挽澜有一种后怕,若是再晚出来一会儿,他们只怕就再也出不来了。
苏挽澜的目光落在司毓手中的盒子上:“能打开我看看吗?”
在鬼市因为光线太暗的缘故,苏挽澜只隐约的看到这血玉泛着暗红色的光。
血玉的样子看着有点眼熟,但苏挽澜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司毓担心的看着苏挽澜,看她只是脸色不大好,没有再出现鬼市那样剧烈的反应,才稍微放心。
“不如将这块血玉放在我这里
,免得你会不舒服。”司毓担心的看着她说。
苏挽澜伸手合起来锦盒:“掌柜的说,如果不是这血玉的主人,那有可能会被它所伤,你平日里要办的事情都凶险,这东西还是放在我这里吧。”
掌柜的那些话,苏挽澜没办法不当真。
司毓伸手摸了摸苏挽澜的脑袋:“这些话你也是信的吗?”
苏挽澜抬起头看着司毓,目光格外坚定:“鬼市也曾经只存在于人的传说中,可我们不也来了吗?这世界上会有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谁都没办法断定一件事一定不会发生。”
“澜儿说的有道理。”司毓果然表示赞同。
苏挽澜心里有些沉重,她带着玉佩回了将军府,司毓则是去了暗阁。
苏震辙已经起来了,自从进了大牢之后他就没有休息好过,回家是舒服了不少,可昨日老者的话也在他心里落下了影子。
他知道苏挽澜昨晚去了鬼市,所以早早的在花厅里候着。
果然,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看到苏挽澜手中抱着一个锦盒回来了。
“爹?您这是?”苏挽澜没想到一回来就能看到亲爹背着手在花厅里来回踱步。
苏震辙
看了一眼苏挽澜手中的盒子,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你跟爹说,那个老人你是不是认识?他说的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啊!”
看爹爹着急,苏挽澜拉着他坐下,沉吟一番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