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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万众瞩目,苏荷感受到那两股不容忽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很累。
不是很情愿地转过身,笑容也在瞬间挂回脸上。
「你们…」
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那穿着深红官袍的年轻臣子二话不说就跪伏在了地上。
「臣,廖言和跪见陛下。」
这个大礼行的苏荷差点闪了腰,她明白廖言和的故意为之。
他都跪了,容晏安自然也不能干站着。
只是廖言和到底还是低估了容晏安的权势,也高估了苏荷这个变相傀儡皇帝的勇气。
「陛下。」点了点头,容晏安便朝着苏荷走了过去。
廖言和皱了眉头,很是不满,这时苏荷让他「不必如此大礼,快快起身」,就要走过来扶他起来。
他刻意放慢了起身的动作,等着苏荷过来,但苏荷姿势别扭地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还一把将她弯腰横抱在怀里。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行此等逾越亲昵之事,别说廖言和惊愣住,苏荷也是被吓到,有片刻没反应过来。
「你,快放寡人下来,这成何体统!」
反应过来的苏荷一只手还环在容晏安的颈后,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捶他胸口,推他凑近的脸。
因为来的着急,苏荷未施粉黛的小脸少了许多妆容后的凌厉华贵,气鼓鼓的腮帮子很是可爱。
若非双手抱着她,容晏安还真想戳一下。
「陛下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身体本就不适,这样会更难受的。」
他故意掂量了下她,失重的感觉让苏荷下意识往他怀里缩,双手也是控制不住攀上了他的肩膀,牢牢抓住那点柔滑的衣料。
「你放肆,快放寡人下来,不然寡人治你个犯上作乱之罪!」
这罪名可就大了,轻则砍头,重则抄家灭族。
不过此刻的苏荷在容晏安眼里,也不过一只拔了利齿的小兽,再怎么逞凶斗能,也威胁不到他哪里去。
他反而觉得这样的气急败坏还挺可爱。
更想要把她逗哭了。
目光下移在少女有些红肿破损的嘴唇上,被咬的伤口没有那么容易好全,她一激动,原本结痂的地方就撕裂开来个小口。
鲜红的血珠从里面溢出来,她似乎觉得疼痛,抿着唇不肯再说话,只是眼睛还在努力地瞪着他。
可惜容晏安注意到的,不是她眸中的怒意警告,而是她眼角残留的几分昨日嫣红。
哭痕犹在,随着睫毛的轻颤,上面似乎还垂挂着细碎如小露珠的泪迹。
容晏安突然觉得谁拿了根羽毛在挠他的心尖,又痒又燥。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重新落在苏荷下唇的血珠上,血液中仿佛有流火灼烧经过,最后烧得他有些口干舌焦。
想要亲她。
许是他的意图太过明显,苏荷在他情不自禁靠近的瞬间,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而后伸出舌间将唇上的小小血珠舔舐干净,不给他任何觊觎的机会。
嘴里腥血味更重,让她心情越发不好,偏偏眼角余光还瞥见某个清风明月的男人,低垂的眼眸下,闪过些许的可惜和遗憾。
她瞬间就炸了毛。
没跑了,这个病娇的特性竟然是对她的血非常感兴趣!
他是吸血鬼吗?果然不能以常理还定义这种神经质的疯子。
正常的时候比谁都正常,不正常的时候干脆不做人了。
艹一种植物
衣裳遮掩下的后颈处,那个深可见血的咬痕阵阵发痛起来,苏荷不愿去想这个被一次次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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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最后发白肿胀的印记,她气恼地蹬了蹬双腿,看向了还没缓过来神的廖言和。
爱卿啊,你话那么多,又那么杠,怎么这个时候一言不发了呢?
你放心,只管骂死这个狗东西,寡人保你。
他要是敢动你,寡人就挠死他!
许是苏荷期翼求救的目光太过明显,廖言和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快步上前,就要跟容晏安以理服人,辩论几句。
但可惜的是,他不小心踢到块凹凸不平的石子,一个平地摔,头着地,直接就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爱卿!」啧,不中用。
苏荷尔康手地伸在空中,吩咐下去,「快,传太医,把廖爱卿扶起来!」
说着,她又蹬了蹬她那双小短腿,试图从容晏安怀里下来。
容晏安感受到她的挣扎,抱的越发紧了。
「这都能摔着,文臣还真是无用,陛下不必担心他,你不是有话要与我说吗?现在臣愿意听了,我们回你的寝殿,你慢慢讲给臣听好不好?」
低柔的语调,像是在诱哄。
苏荷的视线从他的肩头绕过,看向那被侍从扶起来,不过还在晕厥中的廖言和。
「太傅也是文臣,怎能如此说廖爱卿,寡人说了,你先放寡人下来,这旁边就是轿辇,寡人着实不需要你抱,而且你身上太硬了,硌得寡人很是不舒服。」
眉头紧皱,苏荷真的是每个动作都在透露着抗拒。
容晏安只好把她放回在了轿辇上,只是依旧没管廖言和。新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