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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还想说些什么,容晏安人已经晕了过去,估摸着是失血过多。
不能让他轻易解脱,苏荷让人把他抬走,救回一条命来后,就把他与君轻轻关在了一起。
是的,君轻轻还没有死。
容晏安是个狠人,割了对方的耳朵鼻子舌头,眼睛也挖了,四肢齐根砍断,装在木桶里。
多可怜啊,苏荷好心地将同样废了的容晏安送去与她相伴。
结果没两天,守在猪圈外的暗卫就发现有人企图救走容晏安。
不过好在苏荷早有防范,坏心眼地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每当容晏安快要被救走,离希望更近一步的时候,苏荷就会把他重新拉回地狱。
虽然据暗卫来报,他没有暴怒,更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但苏荷知道,他心底定是恨极了她。
许之蜜糖,裹以砒霜,她不仅要折磨他的内心,更要让他的身体变得屈辱痛苦。
五年后,女帝以铁血手腕镇压了各地自大统后的叛乱,又大兴农业水利等工程,还改革了科举制度,可以说得上是励精图治。
「狗蛋,狗蛋你在哪?快出来,母皇不逼你批改奏折了。」
皇宫御花园,再次响起女帝呼喊的大嗓门,宫女们都见怪不怪。
很快,一个捏着小拳头,气得要死的女童出现在了女帝身后。
小脸继承了其父的美貌,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仅如此,性情也是偏向其父,那清冷矜傲的表情即便在此刻,也是没有丝毫龟裂。
「母皇,儿臣不叫狗蛋,这乳名有损皇家威严,您以后能别再叫了吗?」
身后的声音吓了女帝一跳,回过头笑意充满眼眸。
「是吗?狗蛋,那以后母皇不这么叫你了,狗蛋,不过你也不能老是躲着母皇啊。」
君凌天绷着张小脸,深吸一口气,是亲娘,不能忤逆。
女帝还在继续苦口婆心。
「母皇只不过让你提前适应一下为君者的辛苦,才多久,你就给母皇撂挑子不干,还躲起来,小孩子心性。」
君凌天忍不了了。
「母皇,儿臣今年不到七岁,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而且,您说的不久,是从去年开始,儿臣给您算了一下,已经过了十个月零二十三天。」
苏荷心虚,抬手揉她小脑袋。
「哎呀,谁让我们家狗…天儿这么聪明呢,真不愧是母皇的好女儿,别人家的女娃娃六七岁还在尿裤兜子,你就已经能帮母皇分担政务了。」
「母皇,儿臣四岁时您就用这一招。」面无表情。
此话一出,苏荷顿时明白了。
大了,不好忽悠了,得换招数了。
「哎呦,哎呦呦,心口疼。」捂着胸口,正要发挥。
衣袖被抓住。
「昨日太医刚给您诊脉,您忘了?」
苏荷:「……」
脸色一变,苏荷郑重其事起来。
「女儿啊,其实母皇是对你寄予了厚望,这才让你帮母皇处理一点点政务,其实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母皇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交给你去做,想着你现在还小,不能承受太大压力,得一步步来,这才只让你批改部分奏折,等你以后坐到母皇这个位置,你就知道…」
「母皇,您现在是在对儿臣用帝王心术吗?我听您跟旁人说过,这种帝王心术,就是,道德绑架,虽然儿臣不是很理解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苏荷:「……」太聪明了也不好,她随口一说就记心上了。
「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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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批就不批吧,寡人这就去拟旨退位,让你直接上任当皇帝。」
终极大杀招,在小要求无法满足时,抛出大要求,权衡利弊之下,小要求就更容易被接受了。..
「母皇,您又这样!」
跺了跺脚,君凌天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苏荷:「……」赢得毫无悬念。
「这是怎么了?」
一道柔和的嗓音传来过来,回头一看,是君后。
「父君,母皇她又欺负儿臣。」
见到来人,君凌天雏鸟归巢般扑了过去,那叫一个委屈。
齐晨熙无奈地看着她被揉成鸡窝的头发,忍俊不禁地抬手掩唇,侧身轻笑了下,这才开始安抚。
「陛下又给你布置功课了?太多了也不好,这个年纪还是得劳逸结合,不然容易熬坏身子骨。」
苏荷对上君后那笑意萦绕的眼眸,瞬间没了脾气。
她最是吃软不吃硬。
「好吧,那明日放你一天假。」
君凌天看似没有多高兴,勉勉强强接受,心中早已乐开花。
她得逞了。
翌日,就约了丞相家的小公子出宫游玩,还半路遇见了太尉家的小孙子,三个人高高兴兴地从早逛到晚。
远处苏荷跟牵狷,也从早跟到晚。
那太尉家的小孙子出现时,苏荷很是兴奋。
「狗蛋有点东西啊,这一个两个的,全是美男胚子。」
「这个送糖葫芦,那个喂糖人,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