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能造作啊!”
啃着大苹果的苏荷看着眼前的屏幕,上面以刁钻的角度,录下了徐懿之非法整容的犯罪证据。
杀手在一旁吃着自己削下来的苹果皮,听见苏荷的话,下意识附和地点了点头,深有同感。
因为他也有个除了钱一无是处,非常能造作的雇主。
明明能暗杀毒杀刺杀,一了百了,她非要整出这么多事来。
美其名曰给生活添点乐趣,若是一次性全弄死了,岂不是跟机器一样乏味无聊。
他严重怀疑她在内涵他,但他没有证据,且她是甲方,就算她要求多一点,他看在钱的份上,能忍则忍。
不能忍的话,就把自己的底线拉低一点,继续忍。
因此,他还把他的网名改成了,‘渡劫的忍者神龟’!
只要他圆满完成这个人的所有任务,他相信,往后再龟毛的雇主,提出的再离谱的任务,他都能心平气和,干脆利落地解决掉。..
就在监控中徐懿之手术做到一半时,迟来的警察闯了进去,徐懿之拿着手术刀的手一抖,柳茹那张脸,彻底毁了。
苏荷又调开第二个监控,那是傅严庭的秘书长,那个骚主意一大堆,没道德没底线的男人。
还是个比较保守的老处男,不过他今夜注定无眠,因为苏荷也让他感受了下原主从男人床上下来的恐惧。
她心好,给他找了六七个,还是那种染红黄蓝绿毛的精神小伙,一人一瓶助兴,给整一个套房内。
精神小伙们平常就玩得非常变态,可怜的秘书长只是喝醉了酒,一觉醒来,已经不再是完整的自己,神智一度崩溃。
可精神小伙们依旧不愿放过他,到最后,秘书长就跟他那身西装一样,从干净整洁,到湿淋淋的抹布。
苏荷都看不下去。
“果然,这玩意还是得二次元才顺眼,现实真的辣眼睛。”
特大的薯片挡住了整张脸,苏荷又调开了一个监控视频,从视角上,是时染的耳钉,她又在麻木地看傅羽川被行刑了。
傅羽川那伤痕累累的模样,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好歹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下手忒狠了。”
见那烙铁往傅羽川的伤口上按,呲啦冒白烟,苏荷似乎都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口中的薯片瞬间不香了,苏荷丢给一旁收垃圾的杀手,打了个哈欠,睡觉去了。
杀手嫌弃地掰掉她狗啃过的地方,津津有味地吃完了剩下的薯片。
他小时候曾差点被饿死,所以对金钱和食物有说不出的执着与珍惜。
吃着吃着,目光瞥到一旁还未拆封的薯片上,他看了一眼,又往苏荷躺着的摇椅那看了一眼。
一眼又一眼,他恶从胆边生,伸出了手去,苏荷的毛拖鞋飞了过来。
“不许动我青柠口味的薯片!”
杀手被砸了头,捡起那拖鞋,碎嘴地逼逼赖赖一会儿,在不耐烦举起另一只拖鞋时,才委屈地“哦…”了声。
徐懿之进了监狱,傅严庭就已经猜到了这背后是谁在操纵这一切,虽然他依旧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看着办公桌上下属拍到的照片,上面戴着墨镜的女人笑靥如花,手里还拿着超大的草莓塔。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身后戴着鸭舌帽,时刻都能躲避监控视角,不露正脸的男人身上。
“这个人是谁?”
傅严庭的手指敲着照片,那力道,十足的生气。
下属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们这位总裁在意的还是……有些无语地低下了头,敛住了所有表情。
“查了,但找不到有关他的任何身份信息,他的车牌号跟身份证信息,都是假的,这人还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应该不是普通人。”
刚说完,那些照片就朝着他的脸飞了过来。
“要是普通人还用你查?一群废物!”
摔门而去。
原地懵逼的下属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弯下他倔犟的脊梁骨,捡起那些照片端端正正放回办公桌上。
虽然总裁很狗,但是生活更苦,别人辞职找下家,他辞职,只会被灭口。
因为知道的太多,早已没了退路。
唉,要是哪天总裁能走在他前面就好了,那样他就不用再憋屈地上这班。
说起来,最近怎么都没看见秘书长,难不成已经被嘎了?
正想着,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傅严庭锋利如刀尖般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对了,你知道这段时间张哲去哪了吗?”
张哲是秘书长的名字,只是公司大多数人都是称呼他为秘书长,只有傅严庭偶尔会连名带姓地这样叫他。
下属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摇头如拨浪鼓,傅严庭再次摔门离开。
下属:“……”这公司他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总裁怎么还不死。
许是他诅咒应验了,傅严庭进了电梯后,电梯出了事故,不过总裁专属电梯都是有安全措施的,正常来说,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当一双手从外面把下坠的电梯门掰出一条缝隙时,傅严庭看清楚外面那个人是谁时,就知道他可能真的要阴沟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