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大袋银子,苏荷买买买,嘴里的吃的就没停过,她一边吃还不忘给车夫一点。
嘴里念叨着,“这个好吃,给我家夫郎买一点,还有这个这个,我尝过味了,他肯定喜欢。”
车夫被迫吃了一把假狗粮,就连许多店家,都被噎着了。
这位娘子家的夫郎也太好命了,娘子一看就是被撑得不行,还坚持替嘴刁的夫郎试吃。
其实只是自己想吃的苏荷:“无妨他挑食,我知晓他的口味,多试多买一些,总归能让他喜欢一两样,那就够了。”
“剩下的,他不喜欢吃的,也不浪费,我慢慢吃掉就行了,我就想让他开心,他开心我就高兴。”
小脸本就过分苍白,于是那一抹羞涩红晕相当显眼。
让不少戴着面纱逛街的男儿,都频频侧目而来,似是向往羡慕。
……
一直快到太阳下山,马车要放不下去了,这才启程回去。
她这阔气招眼的行为自然遭了一些人的眼红,半路拦截。
为首的独眼女劫匪还是个碎嘴,嘴里巴拉巴拉一堆,唾沫横飞。
“把东西都留下,你……对,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一身新衣衫穿了还没多久的苏荷,有些呆萌地顺着对方的话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眨了眨眼,而后笑得十分灿烂。
甚是嚣张,很好,那她就不用留手了。
拍了拍瑟瑟发抖的车夫,苏荷语气温和。
“不用怕,等会你去报官,这里我来解决,记得跑快点,不要耽误时间。”晚饭还没吃呢。
车夫不敢置信这话是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口中说出来的,直到她看到苏荷自然地从马车里拿出了一把长长的铁尺,还有卷成一大捆的麻绳。
起先随她去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何意,如今……
他看着苏荷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起来,难不成这位早就知道会有人劫道?
不对,应该说,她故意在镇上买东西那么高调,莫不是就为了引出这些人?
细思极恐,车夫想着自己还是保命要紧,立马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跳下马车,往后撒腿跑。
“找死!拦住她。”
独眼劫匪吩咐身后的人把人抓回来,可那人在经过苏荷身边时,却被一把快一米长的铁尺拦截。
那铁尺“啪---”地横打劫匪女人的脸,用上了内力,直接把人扇飞出去。
牙齿随着鲜血飞溅,鼻梁断掉的那一刻,从鼻孔处喷出两条血柱。
红肿成馒头的脸上,也有一道显眼的尺痕,如血红胎记般横穿整个面部。
一个被迫转身,丝滑地与地面摩擦,刚刚好停在那为首的独眼劫匪脚前。
惊得独眼劫匪一个金鸡独立。
还未反应过来,地上的人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二妹,二妹你怎么了?”
“妈勒个巴子,贱人,大家一起上,弄死这小娘们!”
还站着的几个劫匪眼神凶狠地盯着苏荷,开始掏刀。
苏荷握着手中的铁尺,觉得这东西不是很趁手,太硬了,她握着不舒服。
果然还是急了些,不过也就暂时用一段时间,铁匠铺里她还定制了一把,花了不少银子。
必须要既实用,看起来像规规矩矩的戒尺,有威严威慑的样子,又要花里胡哨的好看。
当时铁匠铺的那位张娘子还不肯接这单,觉得她在为难人,不过最后还是被她用银子说服了。
只要甲方肯砸钱,乙方妥协是迟早的事。
要是不肯,那肯定就是银子砸的不够多。
其实原本她是打算买个鞭子,白天黑夜都可以抽人,但那样的话,就会衬得她泼辣,有损她菩萨般和善纯良形象。
还是戒尺好,学堂里夫子一人一把,打人时还会被敬重。
人的潜意识和平日里的惯性思维,只要利用好了,是会给自己带来很多便利的。
再者,谁说一把戒尺就不能甩得威风凛凛,霸气外露了?
盯着凶神恶煞举着短匕冲过来的几个女人,苏荷没有一丝丝慌乱,反而隐约有些说不出来的兴奋。
被关小黑屋好不容易被系统放出来的系统小助手:[宿主,不要冲动,杀人会坐牢的。]
它以为苏荷要大杀四方了,那气势,看得劫匪都有些迟疑犹豫起来。
这小贱人怎么一点也不怕?
还有二妹刚才被打那一下,好像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力气,不会是个深藏不露的吧?
有点小聪明的放慢了脚步,龟缩在后,脑子一根筋冲动的,已经近身前来。
苏荷灿烂一笑,侧身躲开一击,抬起手中戒尺,以巧妙的位移和刁钻的角度,打得那最凶狠的女劫匪嗷嗷叫。
“年纪轻轻,干点什么不好,做什么劫匪,还敢持刀伤人,罔顾律法,你父母亲族可知你这般德行?”
女劫匪:“我是孤儿!”
苏荷一戒尺打在她的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打得她蹦跳起来躲闪。
可就是躲不过,还击,一抬手就被打胳肢窝,疼得她都快哭了。
“你孤儿你还光荣了?即便没有父母